“又是千古名诗!许尽欢他又写出了千古名诗!”
“我的天,这简直就是万古大才!这都第几首千古名诗了?正常人一辈子能有一首就能流传千古了。他都有五首了!”
“对于许公子的才华,我真是钦佩到五体投地,我为我之前的无知言论向许公子道歉。”
“我也是…”
……
随着第二轮结果的公布,场上除了敬天,已经完全没有质疑许尽欢的人了,就连台上的大多数夫子们也都在频频点头。
被挤到角落里的敬天,看着被人群簇拥的许尽欢,只觉得充满了屈辱,他声嘶力竭的冲着台上、冲着人群里大喊着:
“他作弊!许尽欢他一定是作弊,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叫写出两首千古名诗!”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敬天依旧的叫喊着:
“他一定是通过某种方法提前知道了命题,他写的诗基本都没经过思考就作了出来,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许尽欢的脸彻底的沉了下来,建安略有兴致的看着许尽欢,想看看这次的危机他该怎样去度过。
台上的周生表情也颇为无奈,毕竟现在的许尽欢还没有加入学院,自己也不能当着这么多学子的面去偏袒他。
“哎!”,周生叹了口气,要怪只能怪许尽欢刚才所做的事太过惊世骇俗了呀。
敬天说完了以后,冲着台上的人拱了拱手:
“还请各位夫子做主,把这个作弊的人逐出去,以免影响考场风气。”
台上的众位夫子看了看周生和孙烨,见他们并没有什么表示的时候,都有些面面相觑。念名单夫子正打算站起来说些什么,却看见了旁边的另一个夫子站了起来。
见到台上的夫子后,敬天的嘴脸闪现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一幕被许尽欢精确的捕捉到了。他仔细的看了看台上夫子的胸牌,上面写着“章鸿书院孙静”。
孙静站起来后没有任何多言,直接对着许尽欢骂道:
“考场作弊实乃文人之耻,你有何话说?”
果然是和敬天一伙的!许尽欢心里默默念叨。
“孙夫子是说学院提前泄题给我了?且不说是真是假,夫子若是不信,大可现场出题考验。我这里想问夫子,倘若学院真存在泄题的行为,那是否将于学子要按同罪处理呢?”
众人闻言纷纷大惊,两大书院是什么样的存在,这许尽欢是要硬钢书院吗?
孙静闻言大怒:
“狂妄!你竟敢如此忤逆,书院之名岂是你等能够玷污的!你刚才还想动手打敬天是吧,书院惜才敬公子大度,才未与你计较,而你却不知珍惜,向你等如此不守规矩大逆不道之人,简直是读书人的耻辱!”
“住嘴!你个老匹夫,你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敬天对我和黄荣百般侮辱万般挑衅的时候你在哪里?选择性眼瞎间接性耳聋吗?有病就回去治!台上有那么多令人敬重的夫子,就唯独你在这里逼逼叨叨,是和敬天有什么见不得的勾当吗?”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内心都只有一个想法。
出事了,要出大事了!
孙烨的脸色非常难看,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没说什么。
“你…你…”
孙静颤抖着手指着许尽欢,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你什么你,敬天什么水平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你们不是怀疑我作弊吗?那好,给你们个机会,就由院长现场出题,只要不是剩下命题就行,我们即兴作诗。要是敬天写出来的诗能达到刚才的水准,我许尽欢就从这里爬出去,你敢还是不敢!”
许尽欢一言,场下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我说敬天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厉害,原来这里面真的有猫腻呀。”
“书院太过神圣,咱们完全没想到。”
“嘘嘘嘘,不要说了,这不是我们能讨论的。”
……
敬天此刻冷汗直流,有些无助的看了看台上的孙静。
孙静此时感觉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可能不做出回应,不然书院的脸都要丢光了;可是如果做出回应,敬天的水平他比谁都清楚…
坐不住的不只他一个,还有章鸿书院院长孙烨。自己书院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他竟然毫无察觉,现在该怎样去收拾这一档烂摊子!
略微沉吟过后,他站出来对着众人说道:
“就依许尽欢所言,此次诗是否存在泄题行为,书院必将严查,并将结果公之于众,给天下学子一个交代,望各位学子共勉之。”
敬天和孙静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孙静此刻想杀了敬天的心都有了。
这该死的纨绔子弟,有一个有权有势的父亲,还要搞这些花样,现在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他完全没想到许尽欢会这么强势,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书院竟然真的答应了许尽欢的要求,果然是书院呀,此等胸襟当真是令人钦佩。”
许尽欢对台上的孙烨此刻也充满了钦佩,尤其是此等丑事,搞不好就让书院落下笑柄,而孙烨这一手玩得就很妙,既解决了眼前的危机,也为书院留下了美名。
他孙静干出来的事情,和我章鸿书院有什么关系?
许尽欢确实也没有和书院对着干的想法,毕竟他现在最缺的就是人脉,即使那把大锤落下了,将来也能靠人脉东山再起。
略微的思索了片刻以后,许尽欢便打定了主意。在孙烨即将开口之际,许尽欢打断了他。
“孙儒,学生并未有顶撞书院之意,相反学生还很钦佩书院,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书院所作之贡献值得我们所有读书人尊敬。学生为刚才的鲁莽行为向书院道歉。”
众人微微一愣,这小子又想干什么?
孙烨听懂了他的话,这小子是在向书院道歉,而不是向孙静道歉。
许尽欢转头又对着孙静说道:
“咱们读书人都是充满着浩然正气的,想必泄题代考之类的事咱们都不屑去做的对吧,既然如此,那咱们还需要有单独证明的必要吗?你说呢孙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