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他越看越想笑，这群人真像是劳改犯。
不过这些细枝末节在即将成型的第一座龟速空间面前，都不重要了。
一周的时间，几百个碎片，完全足够建造两个四立方米的龟速空间。
此刻，他来到了方舟的主控室。
郑琼与一众科学家正在忙碌，计算着各种数据，争取一次性就融合成功。
这时，萧凡获得了一个很有趣的信息。
郑琼告诉他：“这两家建造出来的龟速空间，与原初意志留下来的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原初意志当时拥有的力量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所以他建造出了内部千年，外面一年这样的时空。”
“可是这两家不一样。”
“他们建造的空间的时间流速并没有任何变化！”
“在这个空间里面呆一年，在外面也是一年！”
听到这话，萧凡皱眉，道：“意思是我们失败了？”
“不不不。”郑琼摇头，道：“这个空间里面的运动速度是十倍！”
“意思就是，踏入之后，你的血液流动速度翻十倍，心跳速度翻十倍，细胞分裂，组合，人体内所有的运动，全部翻十倍！”
“说的再直接一点，他可以让你消化神力，或者是圣药，精神金丹的速度翻十倍！”
“只是，你要承受非常夸张的痛苦！”
萧凡点点头，他听懂了，道：“劳伦斯曾经说过，时间只是一个人们提出来的概念，实际上不存在，存在的唯有运动轨迹，运动速度。”
“这座空间加快了所有人的运动速度，但我们的肉身是有极限的，血液循环太快，心跳太快等等情况都会带来痛苦。”
“一切快十倍，带来的痛苦会是什么样的？”
萧凡有些想象不出来。
郑琼沉声道：“首先，你的血管会裂开，接着，你的身躯会时而膨胀，时而缩小，非常明显，再接着，你的心脏也会裂开，因为失血过多，你的身躯会逐渐干枯，你做动作的速度太快，四个立方米太小，要是乱动，以你的实力是有可能会把空间撞碎的，然后被卷入次元空间，死无葬身之地。”
萧凡轻笑道：“这么夸张？”
郑琼挑眉，道：“战甲可以为你提供帮助。”
“但也有好消息，承受这种痛苦，对于消化这件事帮助极大。”
“龟速空间……不，应该叫做变速空间，他与消化能量这件事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的时间没有变慢，但是效率翻可能不止十倍！”
“跟龟速空间比，有好有坏吧。”
“龟速空间时间长，无痛，但孤独，并且还能用于领悟神意，变速空间时间流速与外界一样，剧痛，但不孤独。”
“如果你胆子大，你可以同时消耗圣药，精神金丹，法则力量，只是所承受的痛苦会加重，我称为地狱模式。”
“你肯定喜欢。”
萧凡点头道：“是非常喜欢。”
“我只是在想，那我们这座千倍的龟速空间，是否证明了时间是真实存在的？”
郑琼悠悠道：“伦纳德知道这件事之后都快疯了，又哭又笑，好像看到了什么真理似的。”
“我想应该是吧，时间是运动，但不只是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