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嗤笑一声，道：“你想多了，小白鼠。”
“小白鼠？”荒骨队长一怔。
下一秒，一股精神力瞬间朝着他的脑袋涌入，让他感觉大脑一阵混乱，头疼。
并且，疼痛感迅速拔高，从针扎，突然就变成了像是被丢进了绞肉机一样，痛到想死。
“我说，我什么都说！！”荒骨队长痛苦求饶着。
但萧凡却是懒得理他。
这个荒骨队长知道的东西，还未必有自己知道的多。
况且，如果自己真的能阅读他人的记忆，那还需要问吗？
三分钟过去。
荒骨队长失去生命体征，精神四散，彻底死亡。
握着他脑袋的萧凡，脸色却是有些微微发白。
他眉眼紧锁，感觉也有些难受。
他的精神力如此庞大，但去攻击别人的精神，竟然也会让自己感到不舒适。
这……难道就是精神力的缺陷？
不一定。
萧凡阅书无数。
他现在的第一个实验，是想知道精神系武学跟其他武学是否相同。
不管是拳脚武学，还是增幅系武学，还是治疗系武学。
每一种武学的效果看似天差地别。
但创造方式却是殊途同归！
就是两个字。
公式！
每一本武学的根本就是每一个公式。
这个公式里面的“数字”，大部分情况是能力（天赋，肉身，等等……）+穴位运转与激活的方式=“xxx效果”。
不同的天赋，配合不同的穴位运转与激活的方式，达到某种效果。
“悟能”说白了，就是把这个公式导入武学里，但好的武学，公式往往极其复杂，要是真写出来，那密密麻麻的小字绝对可以铺满一个标准的足球场！
这计算量得多可怕？
关键是你还看不懂，所以才需要悟能。
为什么古往今来都有“悟性”这一说。
最直白的表现，就是那足以铺满整个足球场的公式，摆在你的面前，你看不懂，但你旁边的孩子却一眼看懂。
那旁边那孩子，就是悟性比你好。
这种东西，没道理可讲，天生自带的。
除非像萧凡这样，脑海中记载着几万个公式，属于熟能生巧的那一种。
但现在他研究的是精神力的攻击武学，十二宫神经诀是修炼武学，两者唯一的关系就是精神力，其他方面根本八竿子打不着。
这是一个萧凡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领域，所以他也会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