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们，交流感情。”
“让你的手下都抓点紧。”
拖把余光瞥了一下黑瞎子，以一种大受震撼的表情走了。
原来大佬们都这么交流感情，难怪他不是大佬。
那边黑瞎子识时务的服软。“姑奶奶，您是我姑奶奶，您看西王母宫近在眼前，我想去出一份力成不成？”
解雨臣不知从哪弄来一个相机，站在不远处咔嚓拍了一张照片，黑瞎子没个正形，好不容易拿到他的黑历史，可得好好存着。
吴叁省本来在关注伙计的进度，看到三人的打闹不禁柔和了一瞬，他眼神放空的想，真像。
当年的霍铃，霍家大小姐也曾和队里的人打闹过。
陈文锦和吴叁省这一对年轻时也很闹，考察队又都是年轻人，他们考察时唱过山歌，年轻的男女也会打打闹闹。
那时候的时光多好，不用负担太多，霍铃和陈文锦他们还没失踪。
吴叁省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没追忆完，拖把便走到他身边道。“三爷，挖到地方了！”
一行人来到一个类似水道的地方，有点像西王母城当年的地下水系统，吴叁省看了左右两大护卫一眼，沉声道。“小花，陆小姐，这探探底就拜托你俩了。”
解雨臣自己下去没意见，至于陆无雪，他坚决反对。“换黑瞎子吧，她有路痴。”
万一是城市排水系统，四通八达，那下去可真就找不着了。
黑瞎子没什么意见，他收了钱，本来就要干活。
“那行，我和花爷下去看看。”
有陆无雪在上面看着，拖把等人绝翻不起什么风浪。
拖把等人确实翻不起风浪，问题是这么一安排他也翻不起风浪，吴叁省心里不满意，面上没表现出来。
叹啊，偷溜之路遥遥无期。
“行，你们下去吧，小心点。”
解雨臣自幼拜师九门二爷，学了二爷的手艺能在墓壁上行走，下去全程在壁上走，好半天才看到最底下的水，水流湍急。
“这水流，看来是这座城市的万水之归途。”
解雨臣看着水流生出疑惑。“如果水流一直这么湍急，按理说外面的溪水早应该干了，为什么我们遇见了好几处溪水都很正常。”
“不知道。”黑瞎子戴回防水镜。“咱们上去再说。”
“等会。”解雨臣一跃落进甬道里，穿着潜水服的手拿出一根木头，那是一小根浮木，水早已腐蚀的一碰就碎了。
“这水是外面的溪流，并不清澈，水里很可能有冲进来的蛇卵和野鸡脖子。”
吴叁省点了点头，吩咐拖把等人。“都注意着点。”
“古书上记载，万水汇集之地，称为归墟。”
“传闻归墟也是神沉睡之地。”陆无雪入乡随俗的穿了潜水服，拿着防水手电筒观察甬道。
“看来西王母的野心很大。”
黑瞎子也接话道。“很正常，历史上也能看出西王母是个很大野心的人，想要造个归墟自比为神也是正常操作。”
解雨臣笑了笑。“国内的神话中，大多数神都是人，更何况西王母的祖宗女娲成功在神话里成为神。”
“有成功案例在前，西王母自然也想成神。”
黑瞎子向前走了几步道。“都权势滔天了，谁不想捞个神位尝尝？”
“我去前面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