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亲自观看它的出现？”
陆无雪不是好人，从答应赵吏让药融合的更深那天起，她就不介意配合赵吏的计划。
主要是不需要她做太多。
想得到一个宝箱，必须要付出精力，这个道理陆无雪还是懂的。
赵吏高调送花的第二天，医院门口就停下好几排的豪车，如同偶像剧一样，陆无雪在两排保镖的保护下，找到正在工作的小雪。
这浮夸的阵势是赵吏提议，说实话陆无雪从未想过，她受了这么多年精神污染，还要做一次精神污染影响别人。
赵吏看出陆无雪神色危险，耍赖一摊手。“没办法，像她这样的女人，需要的就是这么简单的刺激。”
“你比她漂亮，还比她有钱，她当然会为了更漂亮去融合药，以便于在我的身上赢过你。”
“这就是人性。”
为了宝箱觉得还能忍忍的陆无雪，看着直播间兴奋的议论，还有人刷起打赏，决定今天晚上就重操旧业做吃播。
来啊，互相伤害啊？
弹幕上高兴的和过年一样。“性感杀手竟被迫营业，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血哥：听我说谢谢你。”
“血哥看起来就像是要去炸世界，烦了毁灭吧！”
医院的走廊里，在医生护士病人众目睽睽的视线里，陆无雪还听到清晰的低语，相熟的人都在交头接耳。“这是哪家在拍电视剧吗？”
“这大小姐气势真强，演员叫什么？”
陆无雪想，她忏悔杀手一生从不后悔，回去就暴打赵吏一顿。
整个过程在陆无雪眼中充满尴尬，简直就是霸总式精神污染，可在小雪的视角，一切则变的那么真实。
昨晚赵吏和她聊了很多，再加上昨天高调的送花，一大早同事们也都议论纷纷，问昨天来的帅哥是不是在追求她。
二十多年的人生，这还是小雪第一次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女同事们的羡慕对象。
可惜昨天还在天堂，今天到来的黑裙少女便将她踩下了地狱，陆无雪并未说什么，从始至终说了不到十个字。
“你就是小雪？”
陆无雪一贯是傲慢的，平时的傲慢隐藏在漫不经心的笑容下，不那么具有攻击性。
这次气场全开，小雪在她含笑又居高临下的眼神里，看到了如丑小鸭一样平凡的自己，十多天沉浸的美梦破碎。
她强忍着没有躲开，故作平静问。“我就是小雪，你找我有事吗？”
小雪余光瞥着黑衣少女，看到她饱满的笑唇勾了勾，涂着哑光口红的唇形，便是她一个女人也能看的惊艳至极，那是超越性别的美。
“看看你。”陆无雪历来笑点很高，站在这倒不至于笑场，她看了小雪片刻，移开后的语气漫不经心。
小雪意识到那是一种轻蔑，每个女人都能感觉到这种气场，无声的硝烟，她在陆无雪面前连有存在感似乎都没资格。
强烈的自卑促使一种阴暗的念头，她几乎本能的想抓住赵吏，想证明赵吏喜欢她。
陆无雪来的时间很短，可仅仅一秒，小雪都觉得有那个少女的空间是窒息的，她能居高临下的站在阳光下，无数人对她千娇百宠。
微信那头的赵吏看出小雪的转变，反而愈发若即若离，赵吏知道，这把火已经足够小雪去更深层的融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