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日山,便是年老体衰,也不至于怕这种小场面。”
“那岂不是……太落九门面子?”他本欲说给佛爷丢脸,转念一想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透露心事,索性换了个说辞。
年老体衰?陆无雪似笑非笑的看了张日山好几秒,几乎能回忆起腹肌的手感,张家最小的那个,天天称自己是老年人,也是爱好奇特。
“张会长这话说的,感情我……”她俯身贴到男人耳畔,低低笑的意味深长。“平时摸的看的都是假的了?”
张日山正要回话,就听到耳畔难以忽视的机关响动,蛇类悉悉索索游走,在机关内交缠成巨大的一团,即将坠落。
张启灵飞身后退,率先站到一处墙角仰望墓顶,沉喝了一声。“来了!”
张日山刚欲伸手去带陆无雪,便叫对方一把扯了过来,那双桃花眼含情,透出正色与警惕,蛇血和幽冷的气质交织,下一秒鳄蛇雨噼里啪啦坠地。
整间墓室都是苍青的蛇类爬行,身体缠绕扭曲,软若无骨,阴冷的蛇瞳附近布满鳄鱼的疙瘩,叫人一见就头皮发麻。
王月半这会都说不出来什么,拿着洛阳铲一阵猛的挥舞,切断几条鳄蛇,他另一手将吴天真拽过来,拍扁几条扑过来的蛇。
陆无雪出手比他们更快,几乎在把张日山带怀里的同时,一刀狠狠砍出,大团断裂的鳄蛇坠落在地,隐隐有零星血迹洒落。
王月半左右一打量,朝着手忙脚乱的吴天真大喊道。“天真,你先找东西出来用!”
五人下墓的背包,此时只剩下吴天真一个还背在背上,他掏出两把洛阳铲,赶紧将其中一把扔向张日山。
“张会长!接着!”
破风声从右侧隐隐传来,张日山侧身躲过几条蛇的袭咬,同时一脚踢出,身形翻转接过洛阳铲,在半空中砍掉几条鳄蛇脑袋并踹了出去。
他心下暗记吴天真的帮忙,危急时刻也没有时间细想,整个人跃起倒挂墙上一瞬手腕握着洛阳铲一个旋转。
不少蛇头与尸体两分,还未反应过来的抽搐着,时不时有蛇头张开嘴,扑向某处狠狠的咬下。
直播间观众也算习惯了常年,这会“平心静气”的发一大堆弹幕遮挡,到处发出求购信息。“请问黑瞎子在吗?墨镜业务能不能开展到异界一份?”
“我瞎了,我又瞎了!”
“这算什么啊?不就是一堆蛇吗?呕呕呕……”
“有没有人分析出,鳄蛇的生物结构和基因排列组合?它表面上看只有蛇和鳄鱼的两种基因。”
“根据它的弹跳力,能够飞扑我觉得不止这两种。”
直播间考据的聊天的,还有重金买卖人体器官,求购黑瞎子墨镜的,一时乱成一团。
“重金求购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小毛团就是在这种形势下,从总部的繁忙中回来的。
它简直不敢相信,自家一个好好的温柔可爱的宿主,现在装逼这么熟练?时不时拿刀救男人。
难不成,我这辈子就逃不开契约凤傲天的命运?
小毛团思考半天,它深深叹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这宿主不还没到处撩呢吗?
签都签了,能解绑不成?还能怎么的?凑合着过吧。
我一定要努力阻止宿主,被那些可恶的男人勾引,小毛团心里暗暗发狠,连绿色的小草都应景的烧起熊熊烈火。
陆无雪再次挑飞几条鳄蛇,鸣鸿刀划过带出一道淡红痕迹,焦臭若隐若现,满地都铺着一层死了的鳄蛇。
随着时间渐渐拉长,那传送阵有些地方连起线条,画面奇异,荧蓝色欲串联起各处的神秘符号,地面愈来愈亮。
王月半累的呼哧带喘,咬牙切齿的一变异拍死一条蛇,膛目结舌的望着光点升上虚空感叹。“我的个乖乖,这tm非但不科学,这和玄学好像也扯不上边吧!”
“这是个什么学这是?瞎瘠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