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搬!”
徐图多一个字的废话都懒得说,现在就是要把狗大户的气质拿捏住,这样才能把柳乾拿捏住!
“徐···”
“一千五百两!搬!”
“可是···”
“两千两!搬!”
柳乾此时腿抖得似筛糠,自己只要一个字!一个字就全是他的了!
“好···”
徐图一听这是要答应的节奏,根本不让柳乾剩下的话说出来。
“好!柳兄既然执意不卖,那是我多加叨扰了,撤吧!”
管家立刻安排下人把银钱搬回车上。
柳乾连忙拦下徐图。
激动的说:“慢着,徐员外,卖,卖,怎么不卖!”
小花一听登时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两千两白银是多少钱。
她摸过最多的是十文钱。
她见过最大的是一锭纹银。
她只知道自己就这样被爸妈卖了。
周围居民原本挺佩服柳乾视金钱如粪土,让他们三百两都卖了,现在一看柳乾这鸡贼的样子,纷纷指责柳乾是待价而沽,脸都不要了。
徐图看着小花哭的伤心,心中有些不忍。
但是这个坏人,自己还是要当的,好人就让自己儿子当吧。
“刚才柳先生怎么都不卖,现在又是要卖,莫非戏耍我徐某人?”
柳乾陪笑道:“徐员外说笑了,我怎敢随意胡诌,只是刚刚一时昏了头,小花能入了徐员外家是她福分,卖,当然卖。”
徐图怒哼一声“哼!”
徐图这些年养尊处优已经颇有一番贵族气质,此时一声怒哼,让柳乾心惊胆颤。
“现在再卖就是一千两!”
刚才两千两,现在一千两,柳乾一时间如何能接受。
“徐员外,这,少了些吧。”
“七百两!”
眼看再说下去徐图就不买了,柳乾思索一番狠心点头,“卖!”
脸已经丢了,七百两也有得赚!
小花哭的更伤心了。
她没有钱的概念,不清楚两千两是多么一笔巨款,但是听大伯的喊话,两千两也不是很多,而父亲更是七百两就卖了自己。
徐图也不墨迹,过一会儿柳乾万一反水又是事端。
“契约呈上来。”
管家立刻把备好的契约与朱印红泥呈给柳乾。
柳乾一看契约,不禁暗骂,老东西,嘴上说着徐家内人,拿的不还是卖身契!
等柳乾按过指印,管家立刻收好契约从车上卸下七百两纹银。
徐图轻轻抱起小花,给小花抹了抹眼泪,
安慰道:“父母是不是经常打你?没事,入了我徐府以后没人会打你,你也可以天天跟徐向南玩,徐府吃食可好了,有鱼有肉的。”
见小花还在哭,徐图灵机一动。
“小花不哭不哭,要是待会儿让徐哥哥看到小花老是哭就该不喜欢小花了。”
小花立刻擦擦眼泪说:“小花不哭,大伯不能给徐哥哥说我哭过!”
徐图不禁有些汗颜,这小孩子是真好骗。
“好,我不说。”
“回府。”
眼见徐家人走了,人群也跟着散开,只是这几天全渠华县最大的瓜都将是柳家七百卖女儿。
柳家的人品也更是烂了,全县的人都知道柳家虐待孩子不说,还把女儿当商品待价而沽,最后一幕那嘴脸更是恶心。
虽然置身处地大家可能也会卖,但是这在伦理道德之上为人所不齿。
舆论剑法强就强在人们会给自己开脱,但不会给别人开脱,事只会越描越黑,越讲越夸张。
徐图回到府上后更是命人四处对此事夸大其词,此乃舆论剑法第二式: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