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下辈子吧。
霍云霆开起会来没完没了，宋柠就在外面等了他好几个小时。
快下班的点，霍云霆才拿着手机从会议室里出来，温声和电话那边的人说着话。
“地址给我，聚完餐我去接你。”
“不要自己一个人乱跑知道吗？”
看到办公室门口站着宋柠的时候，霍云霆表情变了变。
他示意别出声，直到电话那边的小宝贝说完话，他轻嗯：“有什么事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宋柠站在原地，身形有点儿僵硬，想也知道跟霍云霆打电话的人是谁。
跟着霍云霆的脚步进入办公室。
方圆也端着咖啡进来，分别放在他们俩面前，然后默默站到旁边。
她想和霍云霆单独说话！
但看着完全冷漠的方圆，张了张嘴，到底也没说出口。
霍云霆没什么耐性，往办公椅上一坐，淡淡道：“找我有事？”
“三江路那个店面的事，算不算？”
“说。”霍云霆抿了口咖啡，惜字如金。
宋柠手里拿着一叠纸质文件，身上是优雅知性的职业套装，往前递交资料的时候身上若有似无散发着香味。
很独特，心旷神怡。
她特地看了下霍云霆的表情，竟然没反应？
她眨了下眼睛，敛下自己的思绪。
面带微笑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喜欢调香，又因为某些原因在国外又学习过心理疗法方面的知识。我想着将香和心理诊疗结合，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
资料里详细记录了她先前拿过的奖项，相关项目的案例，以及新店的策划。
这种项目在国内很少，而且国内特有的中医典籍里擅长以药入香，循序渐进地治疗一些病症。
她回来也是想能够得到更好的发展。
而霍云霆在三江路的那家店是高端会所，只接待少部分客户，目的并不在营利。
她以为，自己提出要合作，霍云霆会很轻易答应。
若不是慕晚星从中掺和一脚，会顺利得多。
现在慕晚星没在场，她特地诚心拿着计划书找上门来，大好的挣钱的机会放在霍云霆面前。
他是个商人，应该知道该怎么选。
宋柠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抬眸看去才发现霍云霆根本没在听，而是一直捣鼓着手机。
心里顿时有些气恼。
也不知道霍云霆在看什么，看得很认真。
站在他身后方的方圆无意间看了眼。
似乎是某个区域的电子地图，上面有个移动的红点在移动。
随着他手指的滑动，手机屏幕竟然分隔成两个页面，一个还是原来的操纵台，另外一个……
远程操纵？
不对，更像是监视。
方圆暗自心惊，想看清楚一点，霍云霆已经退出页面，抬眸看向宋柠。
“合作？我没兴趣。你去找万澜。”
料到他会拒绝，所以宋柠不着急。
“先别急着拒绝我，这个店我不是为我自己开的。”
她站起来双手撑在霍云霆面前的桌面上，闷了半晌才道：“你知道的，做心理医生并不是我的梦想，我是为了他。”
霍云霆看她眼底有些哀伤，楚楚可怜。
沉默将近持续了两分钟，霍云霆面无表情地招手让方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