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依旧是贺知意睡在炕上,路泽方在屋里打地铺。
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屋子里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谁也不说话。
贺知意躺在炕上一直到听见路泽方似乎是睡着了,这才握着自己的玉坠进了空间。
空间里一直都是白天的状态。
贺知意先是去了门上贴着“食”的那间存放食材的屋子。
整理出来一小兜的白面,一小兜的大米,还有猪肉也都整理好放在案板上。
等明天下了山想办法甩开路泽方,自己找机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到时候就说是买来的就好了。
忙活完这些,贺知意又在院落里的那处水井喝了几口水。
虽然她的身体素质还是很差,但是比起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好了很多了。
贺知意觉得应该是这口井里的水的作用。
所以现在就连空间外家里的那口水缸里的水也已经被贺知意悄悄给换成空间里的井水了。
第二天天还不亮。
路泽方已经收拾了铺盖起来准备洗漱下山了。
不知道为什么,路泽方觉得这两天自己身上似乎总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晚上睡觉总觉得比以前要睡得踏实,醒来后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变得比以前流畅了似的。
胸膛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刚刚洗漱的时候竟然还流鼻血了。
今天他要下山去把这半袋子的蝎子拿到镇上黑市里去换成钱或者粮食。
这蝎子虽然能吃但终究是比不上钱跟粮食的。
路泽方认识的那个黑哥神出鬼没的,什么稀奇的东西都收。
当然路泽方跟那个黑哥之间的交易永远只存在于凌晨镇子边上那片小树林里的一片坟堆前。
他们都互相不信任对方,也从不肯露出自己的真面貌来。
毕竟这要是被捅出去了是要被抓起来嘎嘣打死的事。
贺知意昨天晚上在空间里折腾了很久才出来睡觉,此时被子被她的腿压在身下。
正抱着胳膊皱着眉头打着哆嗦。
因为睡觉不老实怀前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若隐若现的某处高峰。
别说虽然瘦的身上的骨头都硌人,但是没想到这该有肉的地方还真是不赖
“唔。”
炕上的女人似乎是冷极了不满的嘤咛了一声,手胡乱的在炕上乱摸一通像是在找被子。
瞬时间雪白的小白兔又调皮的露出来大半。
“”
一股湿热顺着路泽方的鼻孔流了出来。
路泽方脸红的发烫,不自觉的伸手一摸竟然是又流鼻血了
“他奶奶的。”
路泽方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炕上睡得人事不知的小女人。
认命的别过脑袋去小心翼翼的牵着被角盖在贺知意身上。
路泽方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贺知意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身上裹着两层棉被。
最上面的是路泽方的那床补丁最多的被子。
屋里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的微光透过窗子照进屋里。
陆泽方已经出门了。
天还不完全亮。
旁边屋子里也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呢。
贺知意撇撇嘴,这路泽方还真是别扭。
昨晚都说好了的一起下山,结果还是不等自己。
不等就不等,自己还不能下山了咋的?
贺知意赌气的这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