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水好遗憾啊。
她说:“我知道你弟弟小,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小!”
杜梨:……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其实他的婚事我也做不了主啊,毕竟他的家人现在还没有找到,总不能放弃找人不是?”
于小水还是觉得遗憾:“你那个弟弟看起来蛮高的,那个子直接都往一米九蹿了,我家老钱都说了,你弟弟这种身高,当司机最合适了……”
杜梨哭笑不得,这都行?
杜梨含糊的应答,避开翁钟平的事情不谈。
晚上,宋泯川夫妻两运动之后,盖被唠嗑。
杜梨说:“我有个想法,你跟康远杭说一声,去一些偏远地方换东西的时候,记得留意一下那些地方的稀罕物件,文物,文物你懂不?”
“懂,你之前淘来的书我都看过了,也给康远杭看过了,他也跟我提过这事,但是咱们能换的东西,在那些地方好像不抵用。有些地方自产自销,根本不进城买东西,粮票对于他们来说没啥用。至于其他他们想要的,咱们也运不过去,太容易被人盯上了。”
杜梨一想,如果是她去的话,那就方便多了,有空间在手,把东西扔空间,到了村子中再拿出来,用一个大麻袋当掩护,也就不怕别人瞧见。
但是问题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杜梨不敢因为钱,跟人心斗,她可斗不过。
“……真难呀。”
“没事,媳妇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杜梨困了,打了个哈欠道:“嗯,睡吧,明天再说。”
宋泯川看着她的睡颜,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宋泯川觉得,最好还是杜梨不在厂子里做事,回家照顾几个孩子,这样他才好放开手,利用好时间去换东西。
但是他也知道杜梨不是以前的‘她’,让她依附在自己身上当菟丝花不现实。
宋泯川收好心思,搂紧杜梨沉沉睡去,只要杜梨想做的事情,他就努力去完成,杜梨不想做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勉强她。
于小水回家之后也跟钱科长唠嗑:“其实我觉得没有十九也没有关系,小由不就是比翁钟平大个几岁么?又不是大六岁,完全没事的嘛!我看杜梨根本就是不想跟我们家结亲!”
钱科长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听见她的絮叨就说:“小由的事情你少管,她现在住厂子里,你跟她一个月见不到一两次,你怎么还总是想掺和她的事情?”
在的时候嫌弃,不在的时候又惦记,纯属有病!钱科长心中默默吐槽。
于小水还不乐意了。
“我是她嫂子,她今年都二十三了,连个对象都没有,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我故意妨碍着她,不准她嫁人呢!咋地呀?我这个做嫂子的,做啥都是错的是吧?”
钱科长翻了个身,不搭理她。
可是于小水却絮絮叨叨:“这个杜梨,我看她一开始就没想过跟咱们家结亲,哼,这是看不起我呢!之前是宋青平,现在是翁钟平,她一个都不答应。她不也是乡下来的吗?不就是上过扫盲班,学过几年字,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
于小水嘚吧嘚吧,而钱科长却早就沉沉入睡。
也多亏了钱科长是个心大的,不然就于小水这样的婆娘,成天在耳朵边絮絮叨叨,耳边风吹了一阵又一阵的,早就让两家生出嫌隙来……
这天杜梨下班回家,刚到家,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妙。
孩子们老老实实的在小房间里做作业,平时掀翻天的吵闹声,今天完全没有。
几个孩子安安静静得好像不在家一样。
杜梨看宋泯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很不好的样子,狐疑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孩子们犯错了?”
宋泯川轻易不生孩子们的气,除非孩子们太过分。
但是现在看着宋泯川黑脸黑面,跟口黑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