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梨笑得不行。
“你怎么这么臭美呢?我那是哄韶春的话。”
宋泯川才不管这个,抬脚将门勾上,单手落门栓,抱着杜梨就径直往卧室去。
杜梨完全配合,伸手解他的上衣扣子。
宋泯川坏笑,声音是隐忍的嘶哑:“这么急?”
杜梨轻拍了他一下,嗔道:“谁急?谁急了?”
宋泯川老一套动作把卧室的栓上,迫不及待的低下头……
——
等风停雨歇,杜梨无力的趴着。
伸手摸着宋泯川耳边上的一道新疤。
“还是新肉?受伤了?”
宋泯川浑身僵硬不敢动,自家媳妇的敏锐程度他见识到了。
“小伤,已经都好了。”宋泯川试图转移话题:“我先回的交通局,娘说你回来了,还跟我说你已经调去纺织厂的事情,我家媳妇真厉害。”
杜梨没有搭腔,伸手往下摸索,随后把宋泯川的手抓出来。
严厉道:“小伤?那这虎口位置的伤又是咋回事?几个月不见!宋泯川同志!你居然还学会撒谎了?咋地?想违背之前的承诺,隐瞒我?”
“还是说……”她拉长音调眯着眼睛看着他。
“你找了别的女人?有别的女人安慰你了?”
“胡说八道!刚才你不是检查过了吗?我要是真的有别的女人,我会让你……”宋泯川后面半句话超小声,凑到杜梨耳边说的。
杜梨拍了一下他胸膛,凶凶的:“少来这一套,我劝你现在坦白,否则的话,我申请的宿舍下来我就去住宿舍去!”
“别!我说!我说行不?”宋泯川最怕媳妇来这一招。
之前几个月媳妇不在身边还好,这都回来了,还让他素着?
他可不想当和尚!
宋泯川老老实实把自己这几个月的遭遇给杜梨说了。
原来过年之前,去川省的时候,他们车队绕路之后,还是遇见了危险。
车差点掉到路边河里去。
还是宋泯川机灵,把车头给稳住了,否则就危险了。
但是接下来,也不怎么太平,又是遇见了野狼,又是遇见了劫道的。
反正就这样那样的受了伤了呗,劫道的比野狼还狠,差点削掉了他的耳朵。
这种危险的事情,宋泯川轻飘飘的盖过,就说差点伤到了耳朵,他躲得快,才只划伤。
虎口的伤也一样,都是跟劫道的打起来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刚好又遇见了大雪封路。
他在川省养好伤,才跟着车队启程回来。
说完这些,宋泯川就对杜梨邀功:“我把我师父的妹子接过来了,还有吴虑,这小子也跟着过来了。”
杜梨根本不理他,就是盯着他看,看得宋泯川的心里毛毛的。
“媳妇,你这么看着我做啥?”
杜梨冷冷问道:“伤养了多久?”
宋泯川叹气:“真的不严重,不问了好不好?”
“劫道的人呢?跑了?”
宋泯川老得意了!
“那倒没,我反手将人按住,送到最近的派出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