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两个阵法一模一样？”
沈千舟则淡淡的丢下两个金色光点在两张图纸上道：“此一处不同。”
然而就饶有兴趣的看着言钦载。
他愿意给这位天资卓绝之人最后一次机会。
言钦载见沈千舟这个反应，深吸一口气道：“这个阵法名为‘命格’是魔宗夺舍他人命格所用阵法。”
程珏：“！！！”
卧槽！言钦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想活了你眨眨眼，老夫成全你。
不对，你有眼疾。
你不想活了就点点头。
老夫成全你。
然而沈千舟则仍旧面无表情道：“然后呢？”
言钦载微微一笑道：“另外一个名为‘交换’。
我从小生活的地方是仙魔交界之地，见过的魔道阵法无数。
这个‘交换’是我根据‘命格’重新演义出来的阵法。”
“‘交换’就是一物换一物。我想借忘川崖的灵力，相应的需要用我的精血来换。”
“我当时只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作活马医，也没有想过能够成功。”
当初系统在天冥宗内合成的，其中就有这个阵法。
因此即使这个阵法靠的是灵力，但是还是处处透露着魔道气息。
而系统昨日用的就是这一招，水遁术耗尽了他体内全部的灵力，他体内除了精血中含有的一点灵力外，根本没有任何灵力。
所以系统所画之阵法用的不仅有他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还有一滴他的精血。
当然，那一滴最后被忘川崖的霸道灵力全部弥补了。
大赚特赚，赢麻了。
言钦载不等他二人发表什么评论，紧跟着又道：“晚辈认为，阵法没有好坏之分，只有使用者有好坏之分。”
“再者阵法一道靠的就是推陈出新，我从小到大见到的魔道阵法有太多精妙之处，所以…”
“所以你就取魔道阵法的精妙之处加以修改，化为己用，对吗？”
沈千舟直接打断了言钦载的话，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说出了这句话。
从开始到现在，这还是言钦载第一次感觉到这位沈脉主情绪的波动。
“是。”
言钦载就是这个想法，直接点头道。
当然，虽说这个阵法的加工不是他搞得，他也完全不懂阵法，更加不必说修改阵法了。
沈千舟看着言钦载的模样，不由得笑了。
“想法不错，可你有想过万一失败被魔道阵法反噬后，你将会堕入魔道？”
“晚辈不做没有把握之事。”
言钦载身上还有金色光点，所以一切话全部都是随心而说。
一旁的程珏已经麻了。
离经叛道啊！
他活过这么漫长的岁月，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说的。
魔道体系和仙道体系完全不同，又如何敢有人借鉴魔道的东西为己用？
别说阵法一道，就连其他从古至今也从未有过仙道魔道结合之物。
这小娃娃也是真敢说！
言钦载就是在赌，赌这个大帅比不是个迂腐之人。
而且他相信他赌赢的概率很大。
因为在他看来，沈千舟作为阵法大师怎么可能看不出他之前使用的阵法处处诡异，处处透露着魔道痕迹。
但是他还是选择了来审问自己，而不是直接让人拉下去砍了。
而且，都是一脉之主了，定然不会是迂腐之辈。
沈千舟看着言钦载信誓旦旦的样子，再次一笑，接着挥挥手，收回了他身上的金色光点。
开口道：“你以炼气阶可演义修改五阶魔道阵法。”
“言钦载，你可愿拜我沈千舟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