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说：“马上，你想多了吧？”
马上说：“首先，我们要不要学神学？”
祝余说：“牧师马丁说得很有道理，
“我觉得神学就是打开思维的学问，
“信神，就相信思维的力量，
“这有错吗？”
马上说：“我想退学。”
凤夏和祝余惊呆了，
相互看了看，
凤夏说：“真没有想到，你思想变化如此迅速。”
马上说：“两年神学？两年时间不浪费了吗？”
祝余说：“你先别着急。”
马上说：“这两年除非我自学宇宙学，就在这个图书馆。否则，我真呆不下去。”
祝余说：“我们被皇帝那么重视！
“你的话已经成了校训，
“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马上说：“这里在禁锢大家的思想，
“我想，他们的教育目的，是为了万紫帝国服务的。”
凤夏想起了龙华的信，“便说，我不像你们一样，
“过来只是学习，求知。
“我还有许多的事要做。”
马上问：“你有许多的事要做？
“什么事？
“能告诉我们吗？”
祝余也好奇，“你说一说。”
凤夏摇摇头，“我不能够告诉你们。
“谁也不能够告诉。
“这是最高机密！”
马上和祝余见凤夏说得如此严肃。
他们真的相信了。
马上：“我理解你，我还是留下来，帮助你吧。”
凤夏说：“我确实需要你们的帮助。”
祝余说：“你的秘密是国家的吗？”
凤夏向外面看了一眼，
发现没有人，她才点点头。
祝余对马上说：“我们虽然学神学，
“但是，我们不可以忘记自己的初衷，
“我们是为了自己的国家来的，
“虽然我们被他们用如此好的条件招待，
“但是我们不能够活在温柔水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