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心顿时来了精神。
而她口袋里的手骨也开始激动了起来，在第五心的手包里不停地动着。
当红布掀开的时候。
一看那画上穿着薄纱的骷髅缺了一只右手手掌时，第五心就知道没错了，就是这副画。
第五心按住手包，低声警告道：“你现在要是乱动，等会引起恐慌你就一辈子都别想再回到里面去了。”
手骨瞬间安分了下来。
因为是瑕疵品，起拍价并不高：五百万。
路之修和第五心两个人都稳住，并没有第一时间喊价。
瑕疵品和正品在收藏家们心目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所以价格只升到了八百万就涨不动了。
这个时候路之修出价了。
按一次铃，加五十万。
价格又飙到了九百万。
“九百万一次，九百万两次……”
第五心有些期待。
然而就在这时，某个包间的铃声再次响起，连着响了两声。
“一千万！”
第五心心一沉。
路之修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
然后按了手边的铃声。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包间的人似乎是故意和他们作对。
原本九百万能够解决的事情，此刻价格却已经飙到了一千五百万。
而且还没有停的意思。
偏偏因为盲拍的原因，他们并不知道对面和他们竞价的人是谁。
“会不会是托？”第五心忍不住低声问。
“可能性不大。”路之修摇摇头，“这次私人拍卖会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被发现请了托，哪怕他人在海外也会被掘地三尺给挖出来。”
第五心觉得也是。
毕竟这儿可是汇聚了夏国顶尖富豪了。
但是现在价格飚得这么高了，第五心也心有不甘，她就是把小古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啊！
要是物有所值也就罢了，但是这幅画的价值哪怕是完整性的也不会超过一千万。
“太贵了！”第五心忍不住说，“博物馆不会给咱们报销的。”
“那就当做善事吧。”路之修笑着说，“之前不是新闻报道爱国企业家在国外拍下夏国流失在海外的古董珍品回来无偿捐献给国家？我虽然称不上好人，但是能够出得了力的还是出力，钱没了可以再赚……”
“那也是你辛苦赚的钱啊。”第五心替他不值。
路之修摸摸她的头，继续加价。
最终一副开价五百万的“瑕疵品”，被路之修以一千八百万的高价拿下。
第五心没有丝毫拿到画的喜悦。
她敲了敲手包里的手骨：“你得按照市场价给我找回来等值的东西，不然我不仅把你研磨成粉末，我还得把你的身体从画里扯出来一起研磨成粉，然后撒到茅房去！”
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