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神秘兮兮的,看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上官云飞跟着丹丹走到楼道的一角。
“说吧,什么事?”
“云飞,娜娜和我说了亲子鉴定的事,我趁菲菲来医院探望妈妈之际,以帮她找白头发为由,拔了她的几根带毛囊的头发。菲菲毫不知情。我也采集了妈妈的血液样本,要不了多久,鉴定结果就能出来。”
上官云飞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机智!”
丹丹窃笑:“云飞,你干脆说我狡诈算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菲菲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难道有人故意调包?娜娜怀疑,是唐美娟干的。我赞同她的分析。我与唐美娟打过几次交道。有人说我有心机,但和她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是吗?一个女人太有心机,确实很可怕!”
“你这是双重标准!按照你的逻辑,男人阴险狡诈,女人只有忍气吞声的份?任何男人,都别想在我的面前耍花招!”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孙欣悦和我说了,她想辞职。”
上官云飞故作惊讶道:“好不容易进了一院,上班才几天,怎么又要辞职?简直是儿戏!”
“肯定有原因的,她遮遮掩掩,又不肯说。”
“难道是你的老情人骚扰她?”
丹丹沉思片刻,说:“也许是有人骚扰她,但不一定是他。一院其实很复杂的。”
“还有其他事吗?”
“海涛想让我请你吃个饭。”
“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而是通过你?”
“他怕请不动你呗!”
上官云飞冷冷地说:“请不动我?是没脸请我吧?”
丹丹一愣:“云飞,我好像没听懂你的意思。”
上官云飞冷笑道:“你听不懂也正常,他做的一些事不会和你说的。本来就是同床异梦的夫妻嘛!”
丹丹的脸色有些难看:“云飞,别动辄拿我和老院长的那点破事说事!我早就和你说了,我的第一次给了海涛,我对她是有感情的,和老院长只是逢场作戏,互相利用而已。肉体出轨,不代表精神完全背叛。灵与肉可以分离。”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
上官云飞曾经在网上看过一则轰动一时的新闻。至今网上仍能搜索到:“一个死亡卖淫女的日记:写满了对丈夫的思念。”
失足女苟某对丈夫一往情深,经常写日记记下对丈夫的思念和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
苟某被嫖客杀害后,警方发现了她的日记本。
苟某几天没有打通丈夫的电话,有一次打通以后,就感到“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知道丈夫被邀请喝酒,连续两天的日记都关注此事,写道:“身体是最重要的,你不心疼,我会心疼的”。
在苟某一个偌大的信封里,装着一千多颗纸叠的心,每一个上面都写着丈夫的名字以及自己的愿望。
在上官云飞看来,丹丹和这个苟某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苟某以色谋钱,丹丹以色谋权,都是出卖身体,没有情感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