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菲菲一愣。
“菲菲，你二姐在认识我之前，有没有谈过恋爱，或者，与某个男人关系密切？”
“二姐夫，这个问题你比我更清楚啊！”
“结婚之前的事，你比我清楚。”
“你可以问二姐呀，难道你不相信她说的话？”
“不是，不是。”上官云飞矢口否认，“不是不相信她，而是这个问题涉及到个人隐私，何况——”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担心二姐不说真话吧？”
上官云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二姐夫，你和我二姐感情很好，这就足够，为什么要计较她的过去呢？”
菲菲话中有话，更加激起上官云飞的好奇心，“菲菲，你要是眼里还有我这个二姐夫的话，那就将你知道的告诉我。”
菲菲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说：“如果我不肯说呢？”
上官云飞不说话了，凝神开车。
菲菲是娜娜的亲妹妹，理应和娜娜更亲。
她不肯说，也在情理之中。
“说话呀，二姐夫！”菲菲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上官云飞。
“说什么呢？”上官云飞嘟囔了一句。
“二姐夫，你在生我的气？”
“不敢！”
“二姐夫，我如果告诉你娜娜过去的一些事，你拿什么犒赏我？”
“二姐夫不是刚给你买了新手机吗？”
“这是两码事。”
“你希望我拿什么犒赏你？”
菲菲犹豫片刻，说道：“暂时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好吧，我同意。你可以说了。”
“二姐在大三下学期，或大四上学期，具体时间我记不清楚了，有段时间非常消沉。放假回家，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内，有很多次，我看她默默流泪。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以为她受人欺负了，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像是失恋了。”
“就这些？”
“是的，我有一说一，总不能胡编乱造吧？”
“妈妈察觉出你二姐的情绪变化吗？”
“察觉到了，我记得妈妈劝说她很多次，具体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她们说话时，将我赶出了房间。”
“你大姐也知道吗？”
“知道。二姐夫，我那时小，真的不懂事，我的兴趣点也不在这上面。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对了，忘了说，我从来没有见二姐和哪个男孩有过分亲密的关系。那次二姐心情沮丧，我猜测她是感情受挫，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二姐夫，我的回答还让你满意吗？”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