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顿时喜笑颜开,将信将疑地问:“二姐夫,真的吗?”
上官云飞说:“二姐夫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小魔女兴高采烈地一个人上街了。
丹丹和娜娜逛街去了。
岳母去公司之前,嘱咐上官云飞下午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
酒精的刺激,昨晚没有睡好,加上心情波动大,几种因素搅和,让他感到疲倦不堪。
上官云飞不便睡岳母和保姆的床,只能睡菲菲的床。
房子虽然老旧,但菲菲的卧室布置得很温馨。
有蕾丝边花边的床单,粉色的被套,长长的公仔枕头,床头放着几个可爱的娃娃。
墙壁上挂着几幅菲菲的玉照,窗户上还挂着七彩风铃,风一吹,发出轻快的丁零声,悦耳动听。
上官云飞躺在床上不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时,下午四点多了。
丹丹、娜娜和菲菲一个都没回来。
闲来无事,他就在菲菲的卧室里瞎看看。
卧室又是书房,老式的书橱里陈列着很多书籍。
因为是老房子,书籍大都是已泛黄的旧书,不仅有菲菲的书,还有丹丹娜娜的书,甚至还有南宫瑾看过的书。
书籍太多,书架放不下,书架下面,也是成捆成捆的旧书。
上官云飞弯腰翻看,发现了一本音乐书——《乐理与视唱练耳》。
上官云飞喜欢唱歌,歌喉也很好,但像大多数通俗音乐爱好者一样,他对乐理知识知之甚少。
他之前就有先自学乐理,不懂之处再请妻子点拨的想法,但由于诸多原因,一直没有付诸实施。
现在,和娜娜的感情出现了严重危机,更不可能向她请教乐理知识。
提到唱歌,他就想起前不久在浙大培训期间班级联欢会上的出色表现。
上官云飞从一堆书籍中抽出这本书,饶有兴致地翻了翻。
忽然,书中夹着的一张纸条掉落下来。
这是一张很普通的纸,纸的一侧就像锯齿,应该是从作业本上随手撕下来的。
纸条上的字迹很娟秀,与娜娜的笔迹有几分相似。
然而,浏览内容后,上官云飞彻底傻眼了。
“大骗子,大坏蛋,大流氓,我恨你!扪心自问,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真实的?年龄是假的,相貌是假的,职业是假的,最可恨的是,婚姻状况也是假的!”
“大骗子!谎话连篇!用一个谎言掩盖另一个谎言!先是未婚,后是离异,到后来却是有配偶,且两人感情甚笃!我可以容忍你大我二十六岁,容忍你的孩子年龄和我差不多大,但我容忍不了你有老婆!”
“你将我当成什么?玩物?猎物?调味品?为了你,我失去了太多,可是,我又得到了什么!我要和你彻底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口口声声说爱我,爱我就可以一次次地欺骗我、伤害我?求求你,不要再骚扰我了!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你如果再骚扰我,我就去你的单位闹,去你的家里闹,让你身败名裂,最后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