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烟花的方向。
一路上就见各院弟子络绎不绝,全部聚向北方。
蓝央双脚上风信盘旋,若一道疾风奔向北方。
过了北门,远远望见一座三十多米高的的巨大台子,全部用手臂粗细的毛竹搭建而成。
整座台子呈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字塔形,每边有三十多米宽,越向上越窄。
台子最顶端插着一杆三米高的旗帜,旗帜下绑着一支金光闪闪的柳条。
这支柳条经特殊金漆处理过,在阳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格外引人注目。
早到的弟子已经开始攀爬竹台。
竹台上同样打斗不断,激烈异常。
这里的战斗已经白热化,进入到赛事最激烈的阶段,每个人都拼尽全力的向上爬,一边还要解决掉身边的对手,防备旁边人的偷袭。
金柳一支,等青柳三十。
得金柳者,更可保送至内院。
郝连铭宇到了金柳台下,奋力一跃,便跳出十多米高。
抓住身边一名南院弟子的衣领,向后一扯丢了下去。
接着又是一跃,向上跳了又是七八米高,这个距离已超过了下面弟子一大截。
南宫月从另一个方向连续两跳,也到了金柳台二十米高的距离。
不过头上还有一人,西院的檀小云已到了离顶端旗杆只有三米的地方。
郝连铭宇抓起一段毛竹,掷向上方的檀小云。
檀小云闻见风声,回身一掌拨开掷来的竹杆,南宫月趁机向上一跃,抓住了檀小云的脚。
檀小云一手抓着上方竹竿,鸳鸯连环腿,疯狂踢向南宫月。
南宫月死死抓住檀小月脚不放,以另一只手掌格挡檀小云踢来的脚。
两人缠斗时,郝连铭宇趁机向上攀爬,
在距顶端不到两米时,突然斜刺里飞来一只竹杆,郝连铭宇向旁一侧身,险险躲过。
顺着竹竿飞来方向看去,北院的齐露苇已到了和他相同的高度。
来而不往非礼也。
郝连铭宇奋起一脚踢飞一支竹杆,射向齐露苇。
齐露苇见状也踢出一支竹杆,迎向郝连铭宇踢来的竹杆。
砰——!
一声脆响。
两支竹竿在空中相撞,裂为无数道竹丝。
檀小云看着快要到顶端的郝连铭宇和齐露苇,无奈南宫月死抓住他的脚就是不放,怎么甩也甩不开,低头气呼呼的骂:
“你个死癞子南宫月,干嘛缠着我不放。再不送开他们两可就要到顶端了。”
“不急,让他俩先斗会,我一松开你又该飞了。到时留下人家自己好孤独啊!你就陪陪人家吗?”
南宫月倒是不急不缓,娇嗔起来,肉麻兮兮。
檀小云感到一股恶心,南宫月的这般品性早有体验,却奈何不的,破口开骂:
“你个死变态,老子两个多月没洗脚了,你愿意就抓着吧!”
檀小云这一句话比自己苦练了多年的鸳鸯连环腿都管用,南宫月立即松开了他。
对着刚才抓他脚的那只手,又是吹拂又是挥甩,似乎上面粘了团黏稠的狗屎一样:
“哎呀!你个死变态,竟然两个月不洗脚。呸——呸——呸——,晦气到家了。”
檀小云不去理他,蹭蹭蹭迅速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