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习习,花香醉人。
南倾辰和红荷二人一脸开心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主子,您可真是太厉害了,您就废寝忘食了三日,就能谱出一首新曲,赚了二两银子!奴婢和绿竹就算刺破手指头,也得需要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呢,有才艺就是好啊!”红荷望着南倾辰手里鼓囊囊的黑色荷包,一脸羡慕的说道。
“平时让你们多读点书,你们偏偏不听,这回知道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道理了吧!”南倾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主子,奴婢和绿竹不是不读书,而是读多少遍都记不住啊,哪像主子您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凡看过的书就能全部熟记在心!”红荷狡辩道。
她才不会说实话,读那些天字文还不如洗衣做饭这些活计让她们舒服呢。
“你呀,孺子不可教也!我们赶紧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南倾辰无可奈何道。
语罢,二人便加速了脚步。
一个黑影在她们二人身后一闪而过。
南倾辰回望了一下:“红荷,刚才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们身后一闪而过?
红荷紧锁小细眉,面露疑惑:“没有啊!主子,是不是您这两日未休息好,出现了幻觉?”
“可能吧!快走吧!”南倾辰晃了晃脑袋,定了定心神,继续赶路。
不知何时天空忽然暗了下来,一朵乌云飘过来,好像一场倾盆大雨即将到来。
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身材魁梧男子手持长刀,突然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南倾辰和红荷二人顿时被吓得不轻。
转瞬,南倾辰嗓音平静的说道:“好汉,这是我们二人身上所有家当,你全部都拿走,只求放过我们一马!”
语罢,南倾辰便把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她们眼前的地上。
黑衣男不屑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仨瓜俩枣,冷笑一声:“你倒是识时务,不过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必须死!拿命来吧!”
“跑!分头跑!”眼看着大刀朝她们劈来,南倾辰一把推开红荷,大声喊道。
“主子!”红荷哪里见过如此的阵仗,早已被吓破了胆,她双腿好像被绑着千斤重物,挪动的甚是迟缓。
尽管如此,她的忠心还是迫使着她,伸开双臂挡在南倾辰面前。
“不知死活!”黑衣男一个扫堂腿就把她踢飞。
红荷重重的落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意识模糊:“主子,快快”还没说完,就昏死过去。
“红荷,红荷!”南倾辰扯着嗓子大声呼叫她,可是任她如何摇晃哭喊,红荷都一动不动。
突然她感觉她眼前的光线被一团黑影挡住,她心下一惊,回眸。
见黑衣男子正举着手中长刀向她砍来,南倾辰吓得脸色惨白:“我已将死之人,还请好汉让我死得瞑目,到底是何人要索我命?”
“去地狱问吧!”黑衣男子并未满足她,停顿了一下,继续砍下去。
他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自己都不知道出钱的主子到底是谁?只知道对方出手很阔绰!
南倾辰死死瞪着他,手不动声色的埋进土里,突然她猛地抬起手臂朝黑衣男子扬去,黑衣男子被霎时飞舞的黄土迷的眼睛一阵沙痒,放下手中长刀胡乱揉起来。
南倾辰得此机会一个箭步跑了出去,她回望了一眼地上的红荷,强忍心中痛苦:等我,一定要我等我回来!
她拼命的不顾一切的往前奔跑着。
可是再快,也没有黑衣男快!
紧接着‘嘭’的一声!
南倾辰的身体被黑衣人一脚踹飞,她的脸擦进泥土里,狼狈不堪!
可是外在的狼狈怎比得上内里的疼痛,南倾辰只觉得这一脚简直要把她的身体踹变形,嗓子一阵腥咸,阵阵血丝从嘴角渗出。
“你个小贱人,本来可以无知无觉的死去,非得搞得自己如此狼狈!”黑衣男再次举起手中的长刀,朝她砍去。
南倾辰紧闭美眸,手紧握成拳,她不想今日竟是她的死机,而她连杀死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她不甘心!
就在她以为必死时刻,黑衣男子突然定住了。
随之而来,耳畔传来了即言尘担忧的声音:“倾辰,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