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春苗这么说自己,齐无邪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觉得自己很开心。
春苗在怪自己,难道不就是关心自己么?
解开齐无邪的衣服,夏春苗看到他腹部有一个刀口,血甚至还在往外渗。
夏春苗干脆将他的上衣扒了,然后拿出药箱,给齐无邪缝合伤口。
“春苗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瞒着我们?”
夏春苗此时缝到最后一针,刘翠花这突如其来的一喊,将她吓了一跳,差点没把针戳到齐无邪的肚子上。
她赶紧将针收了起来,不过刘翠花已经进来了。
“哎呀,妈呀,你这是干啥啊?
春苗?这男人是谁啊?这可是大白天。”
说完刘翠花又觉得不对劲,她连忙捂住了嘴,压低声音道,“瞧我这破嘴,好了,我不说了。
你快来堂屋,家里人都在等你呢。”
夏春苗回过头,刘翠花看到了一个半裸的男子,那男子肚子上还有伤,便知道刚是自己错怪春苗了。
是啊,自家闺女怎么可能大白天的和一个男的那啥呢?
“娘,什么事儿啊,这么急?”
此时夏春苗被刘翠花拽住了,她放下药箱,对齐无邪道,“你在这等着,我一会儿回来。”
“嗯,知道了。”
齐无邪此时是易容的,易容的是一个普通的长相,谈不上丑但也绝对不帅。
夏春苗走后,他在屋子里随便转了转,不小心便在夏春苗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封信,齐无邪嘴角勾起,这不就是自己之前写给春苗的那封吗?
“春苗心里果真是有我!”
等夏春苗来到堂屋的时候,发现不得了,爷奶、爹都已经在等着了。
他们仨表情还十分严肃,夏春苗很少看到他们这样。
见到夏春苗来了,几人的眼神又变成了关心和同情。
刘翠花拉着春苗坐了下来,“爹,娘,春苗来了。”
“春苗啊,你还把我们当一家人不?”
夏富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夏春苗一时间有点接不上。
“春苗,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都瞒着我们?”
葛氏拍了夏富龙一下,“好了,你别说了,让我说。
春苗,别听你爷的。
奶问你,三殿下他是不是出事了?
你现在是不是荣王妃?”
原来是这事,夏春苗也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不想骗家里人,所以便一直没开口说。
她总不能说那三殿下是诈死,现在就在她屋子里呢。
夏春苗点点头,“奶,是这样的。”
刘翠花的眼中满是疼惜,嗓门都没以前大了。
“春苗,你咋这么傻呢?虽然孩子是三殿下的,可是他都不在了,你嫁他做什么?
你这不是要一辈子守活寡吗?女人一辈子没个男人在身边,这日子得多难受。
就算是有泼天的富贵,没个枕边人,那也是不完整的啊!”
夏大龙也附和道,“是啊,春苗,还能和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