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汐你住手,不要打芙蓉!”被士兵押住的燕沧,见吕芙蓉被打,怒火中烧,向谢若汐大喝,“若不是你,芙蓉早就如愿以偿了,怎会过的这么苦?”
君天昊被燕沧这话气的不行,这两人少年时就在他和阿汐之间添堵,老了还翻起他的旧账。
他护在谢若汐跟前,冲着两人怒斥:“燕沧,吕芙蓉,你们不知好歹,那我也不给你们留情面了,当初我和阿汐还不是因为吕芙蓉给我下药,想睡我,我不愿意,才害的阿汐为我解毒,你们有什么脸笑话她?”
一旁坐着的慕靖修完全是吃瓜群众的表情,时不时的勾唇浅笑,难怪江湖人都说天下最风流的莫过于黎王爷喽!
这艳史,还真是一本大戏啊!
“够了,不要吵了,我可不是来听你们风流往事的。”
白云霁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又道:“君天昊,你和燕沧害死我爹娘,就不要假惺惺的演戏了,今日我是来为他们报仇的。”
谢若汐厌烦的看着白云霁偏执的眼眸,知道他若弄不明白事情原委,就会一直伤害君珸。
她走到君天昊跟前,正色道:“王爷,白云霁他已经长大,你就告诉他真相吧。”
君天昊看着白云霁,狠狠的叹了一口气,今日若不说明白,白家孩子怕是揪着一辈子不放,伤的只会是他女儿。
他思忖许久,才说起白家之事。
白云霁自幼得白越教诲,兵器设计天赋极高。
吕芙蓉心里嫉妒,便让白越把白云霁画的兵器图给她。
白越因着对吕芙蓉的爱意,就答应了。
白云霁的娘吕玉兰,发现燕家孩子拿出来显摆的兵器图竟是她儿子的。
她一时恼恨白越无下限的对吕芙蓉好,就把白云霁的兵器图卖给蛮夷人想嫁祸给燕家,哪知白越知道后,为了保护儿子声誉,便担下这通敌卖国的罪名。
君天昊说到最后叹口气,“我看在三个孩子幼小可怜的份上,是准备放过吕玉兰的,没想到她自杀了。
云霁,我不愿意说,实在是不想你们兄妹三人活在恨你爹娘的痛苦之中,至于你的手筋是我挑的,我是为了救你的命,白家没了,我亦不可能去保护你,只有你成了废人,才不会被人抓去利用。
洛霓治好了你,阿珸接近你,我都知道,我以为你会过上新生活,没想到你还是那么执着过去。”
“不,不可能,我娘那么温柔善良的人,不可能把我的兵器图卖给蛮夷人,是你们胡说的,我不信,君天昊,是你害死我爹娘,我要杀了你。”白云霁情绪激动,忽的从衣服里面拿出一把匕首冲到君天昊跟前。
谢若汐眼疾手快,手中长剑一挡,就把他制服了,拉着他看向吕芙蓉道:“白云霁,别人的话你不信,那就让燕沧和吕芙蓉告诉你,你爹娘到底有没有被冤枉吧!”
吕芙蓉轻蔑的看着谢若汐,“谢若汐,你想知道的,我偏不说,我就等着看你女儿被这个脏东西折磨,呵呵!”
“高贵的燕夫人,你看看这是谁?”
就在他们吵闹不止时,洛霓带着风一拉着一个壮汉过来,让激愤的燕君白三家人都惊掉了下巴。
那壮汉不是别人,是只穿了四角短裤的高鹰。
他的胸前画着吕芙蓉的高清画像,身体的其他地方,画着吕芙蓉和每一个男子的过往。
他的后背上还刻着一句话:“我芙蓉睡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护卫,接着是白越,后来是高鹰,最后就是燕沧,后来还……”
高鹰现在已经进入假死状态了,被风一拉来这里的时候,他就没有睁开过眼睛。
谁要是能给他一刀,他绝对感激他八辈祖宗。
君家人看到高鹰身上画满了吕芙蓉和每个男人的艳史,而且还有活色生香的画面,不禁感叹画画人的手艺真好,惟妙惟肖的。
白云霁听到君天昊那些话,现在盯着高鹰身上的白越两字,整个人昏昏沉沉。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父亲会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可以背叛自己的母亲?
吕芙蓉直愣愣的看着高鹰许久许久,然后发疯似的冲过去,抓挠着高鹰身上的那些画。
她的高贵人设没了,还是在她最爱的男人君天昊,和她最恨的女人谢若汐面前。
她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抓到激动的时候,她直接连皮带肉的撕扯,疼的高鹰瞪着大眼睛看着她。
“娘……”燕陌珏大喊一声,他痛苦又厌恶的看着母亲,他不相信他高贵端雅的母亲会是这样的女人?
燕轻鸿更是一脸惊愕的看着疼爱她的娘,只觉她的天塌了,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娘,她怎么能这样放荡?
她瞪着洛霓,怒不可遏,“你为什么害我娘?”
洛霓来到燕轻鸿跟前,把玩着手中的短剑,漫不经心道:“你燕家派人杀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不会有好下场,好戏还在后头呢!”
“啧啧,这高鹰对吕芙蓉可真痴情啊,把她画在胸口上。”
“我看高鹰就是傻缺,吕芙蓉这般浪荡的女人也值得他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