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大人们纷纷议论凌皓花了万金买了假货。
把凌皓气得浑身发抖。不服气的说道:“大王,就算凌皓的凤鸣剑是被骗的假货。但是凌皓还有两万金礼单。凌诞却只拿了一副字画,这算什么?用字画来献礼,分明是藐视大王。”
炎王听到这话后,确实皱起了眉头,看样子不太满意。其他的大臣们也纷纷议论,好像这幅字画送出来了一个麻烦。
凌诞哈哈大笑打乱了众人的讨论,大声道:“大王,请让人把那幅字画带到大殿,我来让大家好好看看。”
炎王命令内侍取来字画交给凌诞。
凌诞拿着未打开的字画,对周围的大臣们说道:“诸位大人,我这幅字画价值少说一年几十万金。可不是你们那些千金,万金可以相提并论的。”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说傻了。
此时凌献也有些生气了,对凌诞说道:“诞儿,注意说话要有分寸。不可胡言。”
凌诞抱拳道:“公父,孩儿并没有说大话。”
子通哈哈大笑道:“可笑,可笑。我整个炎国一年所有税金才有三百万金。你竟然敢说这幅画值几十万金。我看你是酒醉未醒吧。”
子通一句话惹得大厅里所有人一阵大笑。任谁看来,一幅小小的字画就算全部是金子所做,也不可能值千金。如今凌诞却说这画值几十万金,不是疯了就是醉了。
凌诞冷冷一笑,大喊道:“诸位请看。”
说着展开字画,上面伶乐台三个大字赫然呈现在众人眼前。
“伶乐台,哈哈哈,伶乐台,”
看到这三个字,所有人都笑了。
就连凌献也看不下去了说道:“诞儿,休要胡闹,快收起来。”
凌皓起哄道:“这破东西值几十万金?哈哈哈,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
凌诞面带微笑,一言不发,等到所有人笑够,说够。
炎王看不下去了说道:“诸位安静,寡人想听听诞儿说些什么。”
凌诞看了看安静下来的大小官员,微笑道:“笑吧,等我说完,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凌皓嘲讽道:“那你说啊。”
凌诞指着纸上的字说道:“这不是一副字画,而是伶乐台一个月的账单。诸位请看。”
所有人抬眼细看,果然除了伶乐台三个大字,下面还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小字。
凌诞道:“伶乐台之前花费国库的钱,为众位大人提供服务。对国库而言只有出没有入。自从我做了伶乐台总事后,发现这些伶乐台女子的演出量并不大,她们大多数时间都在伶乐台里苦练歌舞乐器。但是很少有演出机会,有些人甚至从未演出过一次,从而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资源。”
“于是,我就对伶乐台做了一些改革。让她们发挥自己的特长进行商演。除了为各位大人表演以外,也面向平民百姓和富商。这一点,在坐的很多大人想必都很清楚。”
凌皓不屑道:“切!那还能赚几个钱?”
凌诞笑道:“几个钱?我来给你算算。现在伶乐台有两个表演厅,一个表演厅中午,晚上各一场。算下来一天有四场表演。一场表演,门票钱,卖的酒菜钱,还有伶女的签名钱,毛利润有两千金。尤其是夜场,最高的时候毛利润达三千金。总算下来只大型舞台表演毛利润每天就有一万金不止,再去掉一些酒肉成本,舞台修缮,每天平均得金最少七千金有余。”
这话说完,所有人议论纷纷。怎么这么多钱,有那么赚钱吗?
凌诞继续说道:“当然这还不算外出演出和伶乐台宾馆收入。外出演出,我规定的是按人计价,一人十金,十人起步。这样算来一个组一天最少一百金。
有的富商为了招待客户讲牌面,甚至不惜用千金请她们表演。所有的收入加在一起一天万金有余。”
“一万金去掉百分之五十伶女的工资,还剩五千金,本来我原定计划把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拿出来百分之二十到三十上缴国库。
后来我想了想,伶乐台平常也用不了多少钱,就打算留下百分之十的利润留作伶乐台备用金。剩下的百分之四十上缴国库。按照这一个月的收支来看,伶乐台平均每天能上交国库的钱最低四千金。”
“诸位有算数好的可以算一算,一天四千金。一个月就是十二万金。一年十二个月就是一百四十四万金。我只说七十万金,是怕惊吓到众位大人。
当然这只是眼前的利润计算。如果再办一个选美节目,包装偶像,把两千多名伶女分散到周围其他城市做巡回演出。只要管理得当一年两百万金也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