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诞想了想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来念,我给收录。”璐瑶高兴的跳下二楼看台,让橙衣侍女拿来一张巨大的白色锦缎挂在舞台上。
四个橙衣侍女拖着笔墨站在舞台上等待。准备就绪后璐瑶拿起毛笔说道:
“玉虹居素有收藏政法和兵法的规矩。只是近三年来没有任何一个文学大家能有过人的治国之道和兵法战策。今天先生即是大才,想必也会有惊人战策。赤虹阁弟子璐瑶斗胆,愿为先生手录于此。”
此言一出,所有人一片哗然。
一些不服气的文人大喊:“一首漂亮的诗,何能受此殊荣。我等不服。”
“对,这人何德何能,受的起玉虹居锦帛手录。”
“玉虹居不公,难以服众。”
玉虹居大厅的文人纷纷开始质疑。有甚者更是言语攻击李眉的爱才,徒有虚表,所谓的品酒学识只不过是幌子。
这些人越说越过分,气的璐瑶跺脚大吼:“你们这些没有本事的人,就知道嫉妒别人。”
红衣人反问道:“姑娘是否认识这人?为何处处袒护于他?还要亲自端酒,如今又是亲自为其手录。”
“对,姑娘敢说不认识这人吗?”
璐瑶气的就要发飙。
“小妹稍安勿躁。”二楼上的李眉终于开口了。
所有人也很知趣的安静下来。
红衣人不依不饶道:“李眉姑娘是否认识这位先生。为何处处袒护?难道你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在我们面前一唱一和戏耍我等?”
李眉面对这人的逼问,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依然心平气和的说道:
“我玉虹居素来重才能轻权贵。至于这位先生我之前也并没有见过。如今先生一首诗力压诸位,足见有过人之处。既然先生有兵法战策,我玉虹居自然为先生铺设锦帛手录。合情合理没什么不妥。”
红衣人冷笑道:“既然李姑娘这样说,我等也无话可说。但是如果这人写不出什么兵法战策,岂不是有辱玉虹居名号?”
李眉说道:“玉虹居承蒙各位厚爱,才有了些虚名。然则我玉虹居从不在乎这些所谓名号。先生写的好也罢,写不好也罢。和在座的各位一样都是玉虹居的贵客。”
红衣人哈哈大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倒要看看这位先生有何大才能让李姑娘如此看重。”
一旁的凌诞听得清楚,心里更清楚。李眉绝对是因为璐瑶才破例对他特别对待。如今他不能辜负了李眉和璐瑶的好意。只能走上舞台,对众多文学士子拱手施礼说道:
“感谢玉虹居给我这次机会,在下有言在先。如果我说的兵法不能高过在座的各位,我一辈子不再提笔写字。”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
“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
凌诞冷笑一声,对璐瑶道:“执笔。”
璐瑶道:“恭请先生。”
凌诞清了清嗓子,大声朗诵道: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道者,令民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
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
主孰有道?
将孰有能?
天地孰得?
法令孰行?
兵众孰强?
士卒孰练?
赏罚孰明?
吾以此知胜负矣。
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
势者,因利而制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