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们却不知道总事大人姓什么,叫什么,对总事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是她们明白,能在王宫公然杀人的,绝不是一般人,伶乐台来了一个很厉害的总事大人。
凌诞对绿衣老者拱手说道:“多谢大人,不知道大人高姓大名。”
绿衣老者微笑道:“不敢,小的中大夫胡文治。”
凌诞高兴道:“原来是胡大人,失敬失敬。”
绿衣老者微笑道:“王命已传达,在下告辞。”
“请。”
送走绿衣老者后,内侍房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
此时的内侍房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哀嚎一片,太监的尸体遍地都是。
凌诞迈过一具具尸体,走到一个瘫在地上的大太监面前说道:“你是张希”
大太监颤巍巍的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凌诞说道:“我是伶乐台总事,过来交接工作。不过张大人给我的下马威真是让我吓到了。居然让我伶乐台内斗,看来张大人在伶乐台根深蒂固,很有影响力。”
听到这话娘娘腔竟然停止了颤抖,就见他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泥土,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道:
“额!你就是那个伶乐台总事啊!?”
凌诞微笑道:“没错,我就是。”
娘娘腔咯咯直笑,忽然脸色一沉翘着兰花指指着凌诞的鼻子厉声道:“好一个伶乐台总事,竟敢来我内侍房闹事。等咱家禀报大王看大王怎么收拾你。”
凌诞的微笑逐渐消失了,阴沉着脸道:“别给脸不要脸。我劝你配合一点,不然我会打死你。”
娘娘腔奸笑道:“呵!我还以为来了什么人呢,原来就是个无品小官。你要打死我是吗?来呀,就怕你没这个胆。咱家可是大王身边的红人。哪个大臣不给咱家三分薄面。你一个小小的伶乐台总事也敢带人打杀我内侍房的人。”
凌诞简直怒火攻心,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按在地上,抄起旁边的木柴棍狠狠地打在他身上。
娘娘腔依然骂道:“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瞧,我要禀报大王让你满门抄斩。”
听到这话凌诞更生气了,直接用黑火召唤出一根铁棍,这铁棍可比木棍厉害多了,一棍下去直接透骨。
凌诞生气的一边打,一边骂:“满门抄斩,我让你满门抄斩,我让你满门抄斩。来呀,我看你怎么满门抄斩。”
娘娘腔被打的头破血流,终于开始求饶道:“总事大人饶命,总事大人饶命。”
凌诞生气说道:“真是给脸不要脸。把伶乐台的账目拿出来给我。”
娘娘腔求饶道:“哎哟总事大人,伶乐台哪有什么账目。”
凌诞气的又是一棍,只打的娘娘腔惨叫一声。
“没挨够是吧。”
“别别,够了,够了。”
“把伶乐台的账目和钱给我。从此以后伶乐台的所有事跟你内侍房没有任何关系。”
娘娘腔说道:“哎吆总事大人,伶乐台是花国库的钱,这只有出,没有入,哪有什么钱呢?”
凌诞怒道:“胡扯,我来之前有很多姑娘被富家人看上花钱买走。还有那些姑娘们平时的赏赐也有不少?怎么会没有钱?”
娘娘腔委屈道:“总事大人上当了,那些小妖精特会骗人。她们见大人来了故意挑拨你我的关系。不信你问问她们。”说着就看向那些伶女。
但是这些伶女根本不敢答应,只是躲避着张希的目光。
凌诞很清楚伶女的处境,她们长期受到内侍房羞辱,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又怎么敢反驳张希的话。
凌诞冷冷的说道:“我不去问我的人,我只知道你有钱。天狼,交给你了,使劲打,打到有钱为止。”
“是。”天狼答应一声,伸手就把张希提在空中。
这些看上去柔弱的姑娘们,可是真能下狠手,不说那些没见过的枪炮,就那拳头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张希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求饶道:“饶命,饶命,有钱,有钱,在我房间里。”
张希乖乖的带凌诞等人来到他的住所,恭恭敬敬的请凌诞就坐。然后去房间里取了什么东西,满脸堆笑的返回来道:
“平时她们赚的钱都直接分给了手下人是没有账目明细的。我这里有一张五万金的兑票,算是给她们的补偿了。”
娘娘腔手中的兑票是一块长椭圆形金牌,上面刻着五万金三个大字,金牌背面有一个奇特的花纹和凹槽,左下角写着玉虹居三个小字。
凌诞道:“就这牌子能值五万金?”
娘娘腔谄笑道:“这是玉虹居的兑票,能在任何国家的玉虹居中兑换金子。”
凌诞又仔细看了看这牌子,做工非常精细,特别是防伪纹饰是用一种奇特的药物染上的红色,火烧不褪色,水洗不掉色,非常难仿制。
他之前听说过玉虹居关于兑票的事,外形防伪和手里的兑票是一模一样,看来不像假的。
凌诞想了想,重拍桌案怒道:“三千多个伶女这么多年的付出,你五万金就打发了。老老实实把钱都给我拿出来。”
娘娘腔使劲摇头道:“没了,没了,真的没了。”
这时天狼闻了闻兑票的味道,然后开始凭借着气味开始翻箱倒柜地毯式搜索。
娘娘腔见势不妙,主动在床下又拿出来一个金牌。
这一块是三万金的牌子。
娘娘腔谄媚的笑道:“总事大人,我真的就这么多了。”
凌诞收了金牌根本不领情,继续等待天狼的结果。
果然不到一会,天狼她们在房间里找到了三块金牌还有十箱珠宝和金银。初步估计有十五万金之多。加上之前张希给的八万金,共有二十三万金。
娘娘腔瘫坐在地上哭诉道:“哎呀,可是要了我的命啊。”
凌诞让人扛着箱子,大摇大摆地回到伶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