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婉被两父子说得一头雾水。
“观察什么？”
凤明渊解释道：“先前在御书房，我教欢欢，让他组建一支自己的智囊团队，帮他出谋划策。”
张玉婉看着欢欢：“是应该有这样的智囊团队，辅佐你才行。”
“一个人难免会有欠考虑，或者脑袋转不过弯的时候，这时智囊团队就能起作用。”
顿了一会儿，张玉婉追问道：“你觉得孙慕宸，可以作为智囊团队的成员？”
欢欢点头：“是有这个想法，不过还得经过一系列的考察才行。”
凤明渊对孙慕宸这个孩子，倒没有太多的了解，所以没有参言。
不过，既然欢欢有这样的想法，得派人好好了解了解。
第二日早朝一结束。
孙慕白便被叫到了御书房。
“姨父，您坐，今天找您来，是想说一些比较私人的话题。”
孙慕白愣了一下，不明白欢欢要找自己，说什么私人话题：“太子殿下请说。”
“姨父，不用紧张，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表弟孙慕宸。”
“您也知道，当初我们一起出去历练的小伙伴，都站到朝堂上和大人一起谈论国事了。”
“唯有孙慕宸，因为他话少，没找到适合他的岗位。所以，现在还在御书房帮我做事。”
“您能给我讲讲与他相关的事吗？”
孙慕白见是说自己儿子的事，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太子殿下，我家宸儿，其实是一个极聪慧的孩子，就是不爱说话。”
“因为他的这一个缺点，埋没了他的才华，做父母的既着急又心疼。”
“姨父，您说表弟是个极聪慧的孩子，这话从何说起？能举几个例子吗？”
于是，孙慕白讲起了孙慕宸小时候的事。
“我记得有一年，那时候他大约两三岁的样子。
”我给他们做的小木块，他和他哥一起玩堆房子。”
“他哥堆了半日也堆不好。结果他一上手，几下就堆好了。”
孙慕白顿了顿继续:“有一年，你母后带了两个玩具给他们兄弟俩。”
“他哥捣腾半日，也没找到窍门，他一出手，一招把问题解决了。”
“这样的事情数都数不过来。”
欢欢想了想点头，这样的事情，是有不少，历练的时候就经常发生。
孙慕白吐槽自己儿子：“太子殿下，您说如果他能像正常人一样交流，加上他的聪慧，有什么事能难倒他？”
“可惜，他从小就不喜说话，迫不得已才会说上两句。”
欢欢了解了孙慕宸小时候的表现后，对孙慕宸有了进一步考核的打算。
这日，孙慕宸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凤明渊和欢欢两父子趁此机会，与他交谈。
凤明渊首先发问：“阿宸，你觉得欢欢以后做了皇上，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孙慕宸想都没想就道：“帮手，欢欢缺帮手，现在的小伙伴远远不够。”
“现有的朝臣年龄普遍偏大，青黄不接的问题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显现出来。”
“那你认为要怎么办？”
“大力培养啊，有目的性的培养。”
欢欢追问：“你是说让很多人来参与朝政？”
“不是，那样朝堂成什么了？”
“可以从各书院或国子监选拔人才，然后按其特长，按朝廷的要求有目的性地培养。”
“这些人，以后就可以直接进朝堂，而且很快就能上手独当一面。”
虽然解释得有点不太到位，但凤明渊和欢欢还是听懂了。
朝堂人才的问题，也是凤明渊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