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问陈侍郎:“你知不知情?”
陈侍郎“扑通”跪地:“殿下,微臣的确毫不知情!”
“断亲后,我们一家搬来了京城,他们霸占了祖宅。”
“从此以后,再无联系。”
“请殿下明察!”
欢欢点头:“希望你说的是实话,先回去吧。”
“等查证后,确认你没有涉及其中,孤不会牵连你。”
陈侍郎行礼谢过。
临走又追问:“殿下,微臣越矩问一句,您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欢欢坦言相告:“因为她偷了父皇代表身份的玉佩,还想强行用玉佩换母后的车。”
“孤也是服了她,敢到虎口去拔须,勇气可嘉!”
陈侍郎苦笑:“殿下,微臣该庆幸当年断亲了!”
明远县衙。
这日,县令升堂问案。
“带人犯。”
不一会儿,穿着囚衣的红姑被带到了堂上。
一番例行的问询后,就正式进入审案环节。
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
“红姑,你利用开客栈的便利,长期偷盗客人的财物。”
“这次竟然不知死活的,偷皇上象征身份的玉佩,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死罪?”
“我并不知道他是皇上啊?知道的话,也不敢叫黑子去偷了。”
“你的意思是,因为是皇上不敢去偷,不是皇上就理所当地偷是吗?”
县令不紧不慢道:“想活命的话,最好自个儿坦白。”
“免得本县用刑。”
“饶命啊!我说,我说。”
“这些年你都偷了什么?东西在哪里?”
红姑害怕了,便开始竹筒倒豆子。
“前年的冬天,我偷了一个富商的玉扳指,去年的夏天……”
“东西全在床上,你进门的时候都已经看到了。”
县令猛拍一下惊堂木:“你不可能全放在床上,其他的放在哪里了?”
“说。”
“还有的,放在客栈后院的树下了。”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是实话,全是实话。”
“……”
“这些年,你们干的事,京城的亲戚有没有参与?”
“没有,我们两家早在十年前就断了亲,再无往来了。”
“我们平日就是借他的势而已。”
县令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
便按凤明渊的意思断案:“念在你还算配合的份上,饶你死罪。”
“因偷盗财物量巨大,判你十年牢狱,你可服?”
红姑一听不用死了,忙磕头谢恩。
“谢大人,罪妇心服口服!”
北疆。
凤明渊一行人经过一日的走走停停,于掌灯时分到了北疆。
找了个客栈住下。
“凤雷,你去找几个比较有代表性的煤场。”
“打探好路线,明日吃过早饭后,咱们就去看看。”
凤雷领命离开。
张玉婉问太上皇。
“父皇,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适?”
太上皇乐呵呵地摆手:“没有不舒服,我挺好的!”
张玉婉点头道:“又有一段时日没检查了,我抽点血化验一下。”
“好。”
张玉婉抽了一管血,自己回房间后,就直接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