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经年。
连张玉柱都已经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
欢欢和乐乐也长到了十二岁,安安六岁。
某日晚上,几人陪着张玉婉闲聊,说着要去哪儿历练的事。
凤明渊脸色不虞地回到乾清宫。
张玉婉问话也不理,直接目不斜视地进了卧房。
母子几人有点傻眼。
张玉婉有点奇怪:“这是什么情况?你们父皇受什么刺激了?”
“安安,你去打探一下。”
安安得了令,屁颠屁颠跑进了卧房。
一会儿后,抿着嘴从卧房出来:“母后,父皇不理儿臣。”
张玉婉笑了笑,摊摊手耸耸肩,然后从椅子上站起身。
“看来,今儿这事有点棘手了。”
“连安安这个磨人精,都没办法搞定的事,看来得母后亲自出马喽。”
张玉婉说完,慢慢悠悠走进卧房。
此时,凤明渊正双手枕在头下,躺在床上生闷气。
张玉婉笑眯眯地坐到床沿上:“说说,出了啥事?”
凤明渊没好气地撇了一眼张玉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张玉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什么时候?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说清楚了,让我也跟你一起生气,你才有伴不是吗?”
凤明渊盯了一会儿张玉婉:“你就搞怪吧,希望等一下,你还能笑得出来。”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张玉婉。
张玉婉接过,从信封中倒出信纸,快速扫了一下内容。
“你生闷气是因为信的内容?”
凤明渊没好气道:“不然你是以为是为什么?”
张玉婉好笑道:“我觉得这是件好事啊,虽然远是远了点。”
“但开车的话,也不过就六个来时辰而已。”
“唯一让人心里不舒服的是,孩子还那么小,就要去考虑这些事。”
凤明渊郁闷得很:“我感觉我娇养的花,还是花骨朵,就要被人连盆一起端走了。”
张玉婉听着凤明渊的说法,哭笑不得。
“现在还只是这么说,就算定了亲,我也要把人留到十六岁,才允许嫁出去。”
“楚贤那孩子不错,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挺放心。”
“还有天齐国的条件也不错,孩子过去也吃不了苦,怎么说这都是一门好亲。”
凤明渊想了好半天,从床上一下坐起来。
“那也要让欧阳娴也和欢欢定亲,这样才公平,我心里也才平衡。”
“说什么,我和阿悟也得做一对难兄难弟,才说得过去。”
张玉婉好笑道:“欢欢才十二岁。”
凤明渊反驳:“乐乐不也是十二岁?”
张玉婉放弃说服:“随你吧,你自己看着办。”
凤明渊说干就干,从床上弹跳而起。
走到桌案上铺开纸,提笔就一阵龙飞舞,写罢,还拿起信纸看了一遍。
得意地点点头:“哈哈……阿悟,你可不能怪我。”
得意完,把信封好,唤了暗卫来:“把信送出去。”
暗卫接着信走了。
张玉婉看得满头黑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
凤明渊心情由阴转晴:“有时候,感性一点也有好处。”
张玉婉无话可说了,转身出了卧房。
几个孩子眼巴巴地盯着张玉婉:“母后,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