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嚣张的用手指点着张玉柱的胸脯。
“本世子是庆王府的小世子凤子沫,我父王是庆王凤明阳,我皇祖母是肖贵妃。”
“怎么样?野孩子,你怕了吧?”凤子沫得意的扬起头。
“我说我不是野孩子!你一个世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还是郡王呢。我父王是你叔祖父,你还得叫我叔叔呢。”
张玉柱也不甘示弱。
“你一个野孩子,居然还敢冒充本世子叔叔。”
“给本世子道歉,不然本世子打死你。”
凤子沫同行的公子也不屑的冷笑。
“就是,就凭你个野孩子,也敢当小皇孙的叔叔?”
张玉柱看向说话的小公子:“你又是谁?我和他说话,关你啥事?”
“本公子是丞相府的嫡子王建安。”
“你不过一个丞相府的孩子,也敢给本郡王这么说话?”
张玉柱也有样学样,抬出身份吓唬人。
正吵闹得不可开交,先生拿着戒尺走进学舍:“在吵吵什么?想打手板心了?”
几人这才消停回到位置坐好。
傍晚前,张玉柱领着付安和两个暗卫,坐着康亲王府派来接的马车回府。
两个暗卫因不能进学舍,根本不知道学舍里发生的事。
张玉柱嘱咐付安。
“回去不要给我父王母妃说国子监的事,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是,小主子。”付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张玉柱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回到府中。
饭桌上,郭青青率先问:“柱儿,在国子监学习,还跟得上先生的授课吗?”
“跟得上,先生讲的我都会。”
“那就好,乖孩子,你要好好学,有了真才实学,长大了才会有出息。”
“知道了母妃。”
“柱儿,今儿先生都教了些啥?”张玉婉接着问。
“先生教了三字经。”
“先生说,人刚出生的时候都是好的。”
“只是在后来的成长过程中,受生长环境的影响,性情才发生了改变。”
“有的人变好了,有的人却变坏了。”
凤瑜夸奖道:“嗯,柱儿说得对,以后要好好跟着先生学习。”
“学习知识和做人的道理,长大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柱儿记住了。”
饭后,众人回到各自的院子。
张玉柱又拿出书本温习功课,付安磨好墨后,也跟着主子习字。
婉约院。
张玉婉到书房,让凤雪磨好墨,铺开纸张开始画图。
一边回忆着手术需要的刀器具,一边仔细的画着。
张玉婉上学的时候,特喜欢画画,有一定的画画功底。
这时候画画的功底,就派上了用场。
两个时辰后,十多种不同型号,不同造型的刀器具便跃然纸上。
张玉婉还在每种刀器具上标明尺寸,用料和成型后的要求等。
画好后,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用镇纸压在书桌上。
准备找机会,去前两天看到的那间店铺,找人打造。
“郡主,您可以把这些图纸交给王爷。”
“王爷人脉广,说不定有认识的能工巧匠,能打造好你需要的东西。”
“前两天咱们看到的那家店铺,东西太普通。”
“万一做不好,浪费财力物力不说,还怕耽误了您的事。”
“也对,那就给大叔吧。”
“是。”凤雪拿着图纸走了。
张玉婉担心的嘀咕:“真的有人能做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