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娄问她：“你懂的日语？”
“是呀。
我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呢。
都是和来这里的游客学的！”
“你好聪明！”
“算不得什么。
我哥哥才聪明各科功课学的都好。
不像我就是小聪明！”
小姑娘虽然很谦虚。
不过黄小娄知道这个孩子确实很聪明。
要不然怎么可能和来往的游客就学会这么流利的外语。
她和吴双儿有几分相像。
吴双儿也很聪明，难道长得这样的女孩都聪明？
小姑娘又去招呼那桌东瀛客人了。
把他们点的菜一样一样端上去。
然后再回来脸上就露出不高兴的样子。
黄小娄问她：
“怎么了？
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脏话？”
小姑娘说：
“到没有骂我。
不过他们说我们国家的人不好。
我就不愿意听！”
黄小娄问道：
“你能给我翻译他们说的什么么？”
“可以呀！”
小姑娘顽皮地眨着眼睛侧耳听了听说：
“都是些吹嘘的话。
说他们在中国打架的事儿。
那个酒糟鼻子还说他祖上是侵华战争的英雄。
再一次战役中。
一个人拿着战刀砍死了一百多中国人！”
黄小娄一听差点没一道剑芒过去
要了那个酒糟鼻子的命。
但是看看忽闪着大眼睛的小姑娘看着自己忍住了。
别吓坏了这个孩子。
黄小娄又说：
“那你听听，他们是在泡菜国干什么的。”
“好呀！”
小姑娘又侧耳听说：
“他们好像提到了什么黑风社。”
“是么？”
黄小娄精神一震低声说：
“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