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虎把车停下，悄悄走到梁春林身后。
从他肩膀看过去。
前边是一家人家的院子，里边也没有人影。
杨大虎正要问梁春林在这干嘛呢，只见梁春林助跑几步，“嗖”的一下过了短墙，跳进院子。
杨大虎不由奇怪万分。
梁春林一大早上这是要干什么？
他也不吭声了，就站在墙外看着里边的梁春林。
只见梁春林到了窗外，敲了几下窗子。
窗户打开，里边伸出一张女人的脸。
一脸痴痴呆呆，没有表情，眼底都是蓝色的。
杨大虎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被感染的女疯子。
这女疯子看着梁春林，并没有露出激动的样子，而是打开窗，让他爬进去。
梁春林一进去，女人就开始翻梁春林的衣兜。
梁春林衣兜里啥也没有。
但是这个女人就好像掏到了什么东西一般，直接往自己兜里揣。
梁春林抱着这个女人就亲。
“妈的，这女人都疯了你也不放过，真够色的！”
杨大虎在外边瞪着眼睛看。
这时候一个男人从大门口走进去。
他肩膀上扛着个锄头。
这个人杨大虎也认识，是红粮岗子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叫张振民。
一认出张振民来，杨大虎就想起那个女人是谁了。
屋里的女子就是张振民的老婆。
外号叫“开裆裤”的秦玉凤。
秦玉凤是苇子沟人，当年在城里当过站街的。
虽然长得有几分姿色，也没有谁家敢娶她当老婆。
生怕娶了她脑袋发绿。
这女人在自己家名声臭了，找不到好人家。
后来秦玉凤快三十岁了，站街的女子也是倍有新人出。
竞争越来越强烈，一天到晚站的腰酸腿疼也赚不了几个钱，。
经人介绍，找了一个死了老婆，带着孩子的穷苦老实人。
这人就是红粮岗子的张振民。
秦玉凤虽然嫁人，但是死心不改。
她是见到男人就心痒。
谁要是和她聊得来她就和人家发贱。
不过想要进一步睡她也得有代价的。
多少的得送她点啥。
她要求也不高，一般超过二十块钱就行。
时间久了，红粮岗子男人没几个和她没关系的。
张振民虽然老实，但是不是傻子。
也不是聋子。
哪能听不到风言风语。
他一心要抓老婆现行，但是秦玉凤也发现他有察觉，就处处提放着他。
始终没有让他抓到事实。
这件事儿就成了张振民的一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