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林兵的办案围观的人更多了,但是也留了一条通道,赵长年带着衙差把赌坊给封了。
到了县衙让赵长年把陈阿毛给先关进了牢房,围观百姓把县衙围的水泄不通的,很多人听说是林童来了。
现在已经把陈阿毛给抓了,那些曾经被坑害的人都来县衙告状了,县衙门前哭喊声一片。
赵大人你现在就升堂接受百姓的诉状,如果可以定案明天就砍了这个恶霸。
赵长年道:“定案很容易可是如果要杀很难,大明的律法你也清楚就算主子万万岁批红了,也要秋后”。
宫里的陈公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毕竟这关乎他的脸面。
林兵道:“我有主子万万岁的手谕有些事可以酌情处理,这个恶霸如果不死满平民愤的”。
赵长年道:“百姓都希望你亲自升堂问案”。
林兵道:“我还是陪审吧,我真的没有经验,万一搞出乌龙来来可就适得其反了”。
到前边赵长年坐在正位,衙差在侧面搬来把椅子林兵林兵坐下,县衙大门打开,衙差站立两旁。
此起彼伏的喊冤声不断,赵长年很有经验一个个的问询和拿过诉状安抚百姓,整整到了傍晚掌灯才算处理完诉状。
赵长年道看着外面依然人山人海的百姓赵长年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天色已晚,明天早上开堂大家都回吧”。
赵长年和林兵回到后堂说了会话,就各自休息了,回到自己房间看见穆冰正坐在床头。
穆冰道:“夫君都累了一天我们休息吧”。
林兵有些尴尬道:“你和我在一个房间休息,外人看见不好吧”。
穆冰道:“爷爷说过女人嫁人就要学会服侍人,你是我夫君我服侍你天经地义怕什么”。
林兵道:“毕竟还没有明媒正娶外人会说三道四的”。
穆冰道:“你敢明媒正娶吗”?
林兵:“………”。
穆冰不耐烦的道:“快给我过来,给你点颜色你要开染房”。
林兵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穆冰身旁坐下,等待穆冰的服侍,以为也会像月儿一样给自己揉揉肩膀。
穆冰道:“傻愣愣的坐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揉揉肩膀本姑娘今天一个打十几个现在浑身都不舒服”。
林兵一脸懵逼的道:“爷爷不是说让你学会服侍别人吗”?
穆冰道:“那是爷爷说的,再说我也不会总得有个学习过程吧”。
一边给穆冰揉着肩看着这个才相识几天的情侣,脑海里又出现了敷药看见的画面,心里一阵悸动。
林兵道:“冰儿你知道女人嫁给男人要做什么吗”。
穆冰有些困惑的道:“爷爷说过女人要给男人生娃娃和照顾老人”。
冰儿怎么不见你提起你的爹娘,你是一直和爷爷长大的吗?
也许是触及穆冰的伤心事了,穆冰把头贴在林兵胸口有些闭上哀伤的道:“我娘亲生下我就死了,爹爹说我是扫把星我从懂事就跟着爷爷了”。
“爷爷说爹爹和娘亲感情特别好,娘亲死后爹爹就整日借酒浇愁,这些年都一样,除了整日喝酒就是练武”。
“前年协助官军剿倭被小犬冢给杀害了,爷爷很伤心也病了,我就想去杀小犬冢给爹爹报仇,一直找不到就发誓谁要杀了他我就嫁给他”。
“前段时间知道你给小犬冢杀了,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如果你是太监我就杀了你我在自杀”。
看着一脸哀伤的穆冰心里也是一痛道:“今天夫君就让冰儿检验夫君是否是太监”。
一股燥热的情绪蔓延全身,一口气吹灭了桌上的油灯,穆冰也是脸颊羞红的知道可能要发生什么,低声喃喃道:“冤家你要敢负我,看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看着身边的人儿正香甜的偎依在自己身边,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
昨夜的情景浮现在林兵脑海中,把冰儿拥在怀里道:“起床吧,一会被赵大人撞见会很尴尬的”。
想起昨夜的事脸颊羞红的道:“冤家都是你,我现在浑身无力你帮我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