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们的照片吗？”
凌筱暮问。
两人迟疑了，“少夫人，你想做什么？”
“你们觉得呢？”
凌筱暮不答反问。
她这样，两人更不敢把女朋友的照片给她了。
“你们确定死藏着不给，我们就查不到她们长什么样？”
凌筱暮双手环胸，道。
“……”
十八和十九沉默了半晌，到底还是把照片给了她。
凌筱暮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笑了，“她们戴了人皮面具，你们都看不出来的吗？”
她是假面高手，最擅长通过人的妆容判断她是真脸还是戴的人皮面具。
而且也能轻易地看出，一个人到底整了哪里，跟x光差不多。
“少夫人，你别说笑了，她们怎么可能戴了人皮面具？”
十八和十九不愿意相信。
凌筱暮还真的耐心给他们讲戴人形面具和真脸的区别。
两人照着凌筱暮说的去看，果然发现女友的下颚线处明显有些微的痕，除非仔细的盯着，要不然很难发现。
他们如遭电击。
“少夫人，她们是假的？”
半晌，他们看向了凌筱暮，讷讷的问道。
凌筱暮不置可否。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他们一脸的不愿意相信。
如果连脸都是假的，那岂不是说之前的一切交往都是假的？
会不会连她们肚子里的孩子都是……
想到这，他们脸上流露出了绝望。
他们竟然为了假身份的女人，背叛了精心培养了他们的boss，简直是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凌筱暮趁着他们不敢置信之际，再次道：“除了你们之外，还知道有谁在偷偷谈恋爱吗？”
她不信幕后之人只找上这两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迟疑了一番，到底还是说了好几个人名。
他们同在暗卫营，有点什么动作大家多少都是知道的，不过看在多年出生入死的份上，并没有往外说罢了。
凌筱暮立刻派人去请了那几人过来。
“十八，十九都说你们在谈恋爱，是吗？”
等人被请过来，她开门见山的问。
这几人也没有隐瞒，“是的，少夫人。”
暗卫营并没有不让手下谈恋爱，只要不影响到工作，不泄露内部消息，随便谈，但结婚的话一定要上报，得需要冷陌寒亲自派人调查女方的家世没有任何的问题才能同意。
但就算是结婚了，也得把家人安排到一处秘密的地方，不让他们成为暗卫的软肋。
总之一系列的操作。
不过目前为止，暗卫营还没有人结婚生子，估计是觉得还没有玩够吧。
“不过少夫人，我们绝对没有透露半句有关暗卫营的事，请你明察。”
几名暗卫以为十八和十九供出他们秘密谈恋爱，是觉得他们透露了暗卫营的事，所以连忙保证。
凌筱暮不答反说：“有她们的照片吗？”
这几人虽然有些一头雾水，但还是把照片给了凌筱暮看。
她是第二主子，他们作为下属的不能有任何的违抗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