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疯子终于给凌筱暮打了电话，说了交换地点，还指名程母亲自拿解药来换。
“j，别想着派人在暗处守着，要是被我发现有人在，程思琪就只能成为一具没法呼吸的尸体了。”
疯子在电话那头说道。
凌筱暮微眯起眼，“我没有那么无聊。”
稍顿，她又道：“疯子，这次我可以保证不作任何幺蛾子的把解药送到你手上，但要是被我发现思琪身上有什么伤口或者别的，我追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闻言，疯子反而笑了起来。
他笑的肆意，邪魅，不拘一格。
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把凌筱暮的威胁放在心上。
“j，要真这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我就喜欢你追在我身后跑，你不追我还闲的发慌。”
他笑嘻嘻的说道：“所以你这话也提醒我，要不要多在程思琪的身上捅几个窟窿呢？”
“……”
凌筱暮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暴露，她咬牙：“疯子，你别乱来。”
疯子又再次肆无忌惮的笑了。
“j，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最喜欢乱来了。”
他边笑边说。
“去，把程思琪带来。”
他吩咐黑衣人。
凌筱暮心里一紧，还真担心疯子会对程思琪做什么。
程思琪很快就带过来了，然后隔着手机，凌筱暮听到了她惊恐的声音：“疯先生，你拿刀子做什么？你别过来，我，我一点都不怕的，啊……”
最后是程思琪尖叫的声音。
凌筱暮脸色更加的发紧，“疯子，你别乱来。”
“j，我刚一刀劈了她，不过应该没死……”
疯子邪笑的声音刚落下，就听到程思琪的声音响起，“筱暮姐，你别听他乱说，他刚拿刀吓唬的要劈我，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才吓得放声尖叫的。”
刚刚那瞬间，那刀子朝她劈过来，她真觉得必死无疑了，没想到是这男人故意逗她的。
不过她还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腿到现在还是软的，要不是为了扑到疯子的手机前跟凌筱暮说话，她早就软绵绵的跌坐在地上了。
凌筱暮的眉心跳了跳，脸上划过了一丝的怒火。
“把她带下去，吵死了。”
疯子在电话那头道。
很快就没了程思琪的声音。
“j，怎么样，我的表演有吓到你吧？”
疯子像个讨要糖果的三岁小孩，期待得意地问道。
“白痴。”
凌筱暮吐出了两个字，“程姨会在规定的地点等你过来，希望你这次别又出什么幺蛾子，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不可能为了公司旗下的一个艺人，多次被你耍来耍去的。”
疯子仍是笑嘻嘻的：“哟，j，脾气见长了啊，不过你这列性子我是越看越喜欢。”
“……”
凌筱暮抬手扶了扶额，“我挂了。”
“等等。”
疯子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