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惊讶。
“小小，好巧。”
凌筱暮莞尔，“我的五个孩子，都很喜欢看你写的小说。”
程小小脸上微红，露出了一丝丝的腼腆，“嫂子，真的吗？”
“嗯。”
凌筱暮点头：“晚上跟我回去，他们知道是你，肯定会很开心。”
程小小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顿了顿，她又带了点小期待：“嫂子，我新完结的小说有意要影视化了，你有兴趣接手吗？上次没法合作成功，一直是我的遗憾。”
凌筱暮沉吟了片刻，“我得先看过作品，如果很喜欢，我会考虑。”
她也挺想改编零落成泥的作品。
“好的，嫂子，我等你。”
程小小郑重道。
凌筱暮抬手拍拍她的脑袋，“小小，不用那么的严肃。”
程小小再次腼腆一笑，看起来就跟一只乖巧，听话，容易害羞的小兔子，可爱极了。
至少跟过来的徐枭亿，就是如此感受的。
“嫂子，你给我签个名吧，好早以前就想要你的签名照了。”
程小小双目亮晶晶的看着凌筱暮，“等拿到你的签名，我就到群里跟那些作者炫耀，让他们羡慕死我。”
说完，她还贼兮兮的笑了，看起来更加的可爱。
凌筱暮挺喜欢天真可爱的她，所以并没有拒绝她的要求。
等教完练习生，凌筱暮给她签了二十多张的签名照，她珍视的搂在怀中，一脸的满足，不断地嘟囔：“赚大发了，赚大发了。”
凌筱暮嘴角边的笑意更深。
徐枭亿的目光变得温柔缱绻，眼里几乎是程小小的倒影。
“嫂子，谢了。”
他跟凌筱暮道谢。
凌筱暮有意逗他，“枭亿，你以什么身份道谢的？”
“……”
徐枭亿被噎了噎，有点哀怨的看了凌筱暮一眼，“嫂子，我迟早会追到小小的。”
凌筱暮耸了耸肩膀，还挺恶趣味道：“枭亿，那就等你追到了再说吧。”
“……行吧。”
徐枭亿败下阵来。
凌筱暮噎完人，带着程小小离开了训练室。
林诗涵也刚好开完会回来。
“小小，你搂着什么东西，这么的宝贝？”
她好奇问道。
程小小双目亮晶晶的看着林诗涵，郑重介绍：“诗涵姐，这些都是筱暮姐给我的签名，我是她暮笑马甲的忠实粉丝。”
林诗涵挑了挑眉：“小小，你怎么知道她这个马甲的？”
“枭亿告诉我的啊。”
程小小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徐枭亿。
林诗涵了然。
“小小，筱暮对你够大方的，一下子给了你那么多签名照，我叫她给我签，我好拿去卖，我都不答应，害我损失了一大笔钱。”
她故作失落，摇头晃脑的说道。
凌筱暮抽了抽嘴角，一巴掌呼在了林诗涵的脸上。
“别带坏了小小。”
林诗涵把她的手扒拉下来，理直气壮：“我这是给小小传授生意经，让她多攒点你的签名照，以后缺钱了可以拿去卖。”
暮笑是著名编剧，书迷和剧迷都挺多的。
程小小护紧了怀中签名照：“诗涵姐，我才不会卖，我要把它们都裱起来，然后放进保险箱里，以后留给我的孩子。”
“……”
林诗涵抽了抽嘴角。
没必要这么的夸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