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随便让她看。
许悦忽地展开宽大的肉翼，轻轻扇动，让她见识到天使翅膀没什么好奇的。
杨娜一边喝酒一边仔细端详。
看完了，对它不再产生神秘稀奇了。
“过来。”
贝拉使上头。
许悦小心谨慎过去。
“你知道怎么当奴隶？”
“不知道。”
“叫我女皇。”
许悦不愿叫她女皇，那样意味着向她屈服。
“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间。”贝拉对她轻声道。
许悦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但深入骨子里了，是死是活全在自己愿不愿意？
女皇的目光锋利而有霸气。
名副其实，她比女王艳无比更有帝王气质。
“女－皇！”许悦不情愿地叫上。
“过来。”
女皇在叫，许悦不愿过去，但求生的身体出卖了自己，情不由己。
许悦慢慢走到女皇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杨娜使个头，叫她跪下。
她的眼睛会说话，还有很高的威信，使人不得不服，许悦轻轻跪下身子，收拢肉翼像一件透明的衣服披在背上。
“抬头。”
许悦缓缓抬起头，与她对视上眼睛。
“你很漂亮，让我不得不相信你是个美丽的天使。我是至高无上的女皇，天使侍从女皇，天经地义。我是你的主人，你成为天使女奴。”
“你服吗？”
“是。”许悦回答。
“当我的女奴，你跟别人不一样，是让我恐惧，你有很大的杀伤力，而她们没有杀伤力，在我面前不用下跪。”
许悦服她的跪下身子，双手趴在地上垂头。
“怎么不抬头？”
杨娜涌上兴趣，瞧她完全屈服了，在脚下像个女奴，此时应该调教一下。
许悦四肢趴地抬头看上。
她这个样子像一条母狗趴在脚下，于是抬起光脚踩到肩膀上压下去。
被脚踩压着，许悦放低身子趴着，向她抬头可怜乞求。
“呵呵，这样才像……”杨娜禁不住地笑起，“以后就这样，我坐着，你趴着，还要舔脚趾。”
她说到舔脚趾，许悦露出憎恨的眼神。
许悦盯上脚趾移动嘴唇边上，还挑衅地送到鼻子上面，让人闻它的气味，它们很讨厌地伸来，送到牙齿上要撬开嘴。
在威逼之下，许悦慢慢松开牙齿，并同时嗅到迷人的味道，它比浓浓的血腥味更有诱惑，近二十年没有喝过血了，她这样送进嘴里变成新鲜可口的美味，舔上很香很甜。
在嘴里轻轻地舔着，品尝到了味道，许悦慢慢变得爱不释手那样，翻来覆去尝着它的味道，越来越浓。
杨娜很开心很高兴她这样，一条忠实的狗就该这个样子。
“啊！”
痛叫一声。
“你干嘛？”
杨娜不生气的叫问。
她居然敢咬女皇的脚趾，贝拉想去阻止，碰到女皇眼神时停下。
“呵呵，你想喝血，那你喝吧。”杨娜忽一下子原谅了，因为她这样显得很忠诚，不介意她咬破吸血。
许悦嗅到鲜血味道，情不自禁地咬上一口，锋利的獠牙一咬即入，深入肌肉噬血。
她兴奋了，许悦也开心地微笑。
“乖，就要这样听话！”
杨娜欣赏她这样的女奴，夸她表扬她，收回舔得干干净净的脚趾，它上面一滴血不留。
她开心了。
许悦看上她，然后老实地垂下头，在樱红的朱唇上浮出诡异的笑容。
一个愚蠢的家伙，到将来会让她发现意想不到的变化，跟她的父亲一样，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