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要憋死我吗?”
“家里的人还不够你祸害的?还要整天出去惹是生非!
这段时间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非要把你老子头上这顶乌纱帽摘下来,你才高兴是不是!”
看到父亲这么严肃,安如泉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发怵,没有再顶嘴了。
鼻青脸肿的他,最后还是弱弱地说了一句:“你帮我抓住他,我咽不下这口气。”
“蒙着面,武功高强,还懂医,抚远县什么时候有这种人才了?
他不杀你,也许是知道你的身份,还稍微顾忌一下我。
下次你要是再在外面造孽,让他碰上,就不是断一条腿这么简单了!”
……
“断一条腿!!?”
杜空青惊呼出声。
“你能不能不一惊一乍的。”
孙清源嫌弃地说道,但两只眼睛都在散发兴奋的光芒。
他怎么忘了,这位姑奶奶那可是力大无比,有武功在身上的。
安如泉这下不用被关禁闭了,直接在床上躺着吧!
痛快!
“如果及时找到大夫,还是能接上的。
我也就小惩大诫一下,让他一个月下不了床,不会再来河西村闹事罢了。
孙清源说过,安禄海在这里算是一手遮天。
如果安如泉死在河西村,或者死在河西村回县衙的路上。
甚至安如泉因为来了一趟河西村,回去不久就死了,安禄海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为了河西村不暴露在安禄海视野里,安如泉暂时还不能死。”
“洛小姐的计划和安排相当缜密、周到。
但是以我对安如泉的了解,一旦他伤势好了之后,一定会出来继续兴风作浪。”
“那以你对安如泉的了解,他除了喜欢强抢民女,还喜欢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洛小苒突然问道。
这句话问的孙清源一愣,他在心中思考片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我听说,安如泉还喜好娈童。”
“那就对上了。”洛小苒点点头,心里直犯恶心。
“我跟着安如泉几人出村没多久,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孩。
安如泉把那小孩叫了过去,给了他一个银锭,让小孩上马车。
当时虽然离的有点远,看的不甚清楚,但我总感觉安如泉脸上的笑容很奇怪。
我当即蒙面出去打了他一顿,让那个小孩回家去了。
小孩是往河西村走的,不知道是村里谁家的孩子。”
“你就看了这么一眼,就察觉出安如泉对那孩子有想法?”孙清源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不是回来问一下你吗?你的话正好印证了我的感觉。”洛小苒说。
“等一下,小苒,你们说的话我怎么都听不懂啊?什么是娈童?”杜空青插了一嘴。
“咳咳!”
孙清源将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假咳了两声,疯狂给洛小苒使眼色。
洛小苒翻了个不屑的白眼,毫不避讳地解释道:
“娈童就是那些被达官贵人当作女性玩弄的小孩。”
……
与此同时,安如泉的房间内,一个未着寸褛的小孩嘴里被塞了东西,不能发出声响。
安如泉的小厮在他的命令下,用鞭子疯狂抽打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