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他的手,用锋利的刀尖在他中指上一刺。
顿时,血珠涌了出来。
我攥着他的手,右手掐指诀,在他肘间用力一摁,以元力催他的血气。
林涛疼的一皱眉。
他血流如注,一条血线滴在了砚台上。
几秒后,我见砚台里的血足够了,松开了他。
他右手捏着中指的伤口,静静地看着我。
我拿起白芨,在砚台里慢慢研磨,然后倒了些朱砂,开始仔细研磨了起来。
血和朱砂均匀的融合了,我用毛笔蘸足了血,略一凝神,开始在黄纸上画符。
值得庆幸,第一张符就一气呵成,放下毛笔,默念咒语,一丝红光一闪而过,符成了。
我一鼓作气,一共画了三道,都是一笔落成,很顺利。
以我现在的修为,其实没必要再用这种方式修符了。我可以元力为墨,不用朱砂、黄纸这些介质。
但这次情况特殊,男人属阳,元力修符没有阻碍,可以直接修成。
可女性属阴,元力修符不能有阻隔,想要修符就要直接肢体接触,不能有衣衫阻碍。
符的本质就是煞,用煞,化煞,破煞。
朱砂黄纸画符和元力修符两者的本质是相同的,都是元力为根基,引煞。
还有一种方式就是用神光修符,但太伤自身根基。我试过一次,那滋味,纵使我现在已今非昔比,也不敢轻易尝试。
我把三道符折好,将书案整理了一下。出了院子,拿出两道符,林涛和那女孩一人一道。
林涛是邪术的祭品,用他的血来对付这邪术,有特殊的功效。
“去医院。”我说。
去医院的路上,我小声对林涛说,“这件事后,你要私下重谢她。”
“好。”,他点点头。
下午五点多,我们又回到了医院。
此时的苏巧巧,还是那模样。唐老不在,依然是那个小护士在精心看护病人。
我看了看林涛,移步到病房的阳台上。
见他跟了过来,我看着下午斜阳照映的林立高楼,说:“这几天,这个女孩寸步不离的守着你老婆,除了她,别人都不能靠近。”
“好。”他点了点头,叫着那个护士,出了病房。
过了一会,林涛回来了,病房里就我们三个人加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
林涛来到我身边,低声问,“小三爷,接下来怎么办?”
我转过身将最后一张符压在苏巧巧的枕头下。
“锁魂祭发作后,那个邪灵已经封住了你老婆的魂魄,它的咒体现在就在你老婆身体里。”,我看着床上的苏巧巧,“现在我们要等,它也在等。”
那个属虎的女孩有点好奇的看了看我。
“锁魂祭是用那个邪灵配合一个介质施展的,那个介质你也找到了。”我说。
“您是说,丢了的那张牌?”,他问。
“对。七条,也就是七索。你老婆这是第六个梦了,邪灵就等她做第七个梦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