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这个梦,我记得一清二楚。”
她说话声音都在发颤。
“没事,你慢慢说。”我安慰她道。
“我梦到,大白天没有去公司,我在家里的卧室打麻将,只有三个人打麻将,我和老公坐的对家,另一边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白衣服,脸色苍白,一直不开口说话,出牌也只是不断地比划着。”
苏巧巧眼眶慢慢湿了。
“打麻将?”我心里一动,“你坐东方,你老公坐西方,她坐在北方,你家床头在北方,对吧。”
她陷入了回忆。
而这时,林涛激动的说,“对,对,就是这样。”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在害怕,在惶恐。
“这次的梦,不只是你的梦。你老公也梦见了,而且一模一样,对吧?”我问道。
“对,而且我们是同时醒来的。醒来后,我们一说,原来这个梦里我们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林涛依旧抢着说。
这时,他们三人看我的眼神已经多了些尊重,说话的语气也完全变了。
也对,我本事大,对他们越有利。
“你们怕的是那个女人,对吗?”我说,突然,我灵机一动,接着问,“那个女人也是你,对吗?苏女士。”
“您怎么知道?”
他们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看着我奇怪的举动,苏巧巧一脸疑惑,却没接着问。
林涛可按捺不住,正要说话,被唐老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我看了看苏巧巧和林涛的眉心。
他们的神光很足,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正所谓神足不思眠,气足不思食。
这里的神就指的是神光。
神光充足的人,精神头会分外的好,这种情况下很难睡得着,就算不睡觉,也不会感到疲倦。
这夫妇俩神光充足,表面上看,没一点问题。
可是,这都下午了,神光还这么充足,那就有问题了。
见我沉默不语,林涛鼓起勇气试探的问,“小三爷,我们梦里的那个人,究竟是……”
“是鬼吗?”苏巧巧问。
我略作沉思,站起来,走到林涛身边,“闭上眼睛。”
他一楞,看了看唐老。
唐老微微一点头,示意他按我说的做。
林涛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用手指按住他的眉心,用元力一探。
他的眉心温热,经络畅通,没丝毫反常。
我想了想,微微红了脸,对苏巧巧说,“苏小姐,你站起来。”
她不像林涛,对我的话没有抗拒,想都没想就站了起来。
我用手揽住她的腰,把手心贴在她后腰的命门穴上。
林涛一皱眉,一下站起来,“你干什么?”
“林涛!”唐老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