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小姐恕罪,二位小姐恕罪……
真不是在下搪塞两位。
只不过,这天字间确实是勇宁郡主提前就已经订下的,说是要宴请一位重要的客人。
我们做生意的,自然是谁先来,就算谁的……”
“哼!又是冷蝉衣那个小贱人!
不就是被封了个郡主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瞧你们这副摇尾求食的样子!
商人,果然就是低贱!
本小姐今日,还就要在这天字间吃了!我看谁敢拦着我!”
柳清浅一边说着,一边吩咐红杏拿银子。
免得到时候说她仗势欺人,她可是付了银子的!
“苏姐姐,过来坐!
我就不相信,她冷蝉衣还敢同时得罪我们勇义侯府和太师府!”
苏简兮听了这话,也不客气,带着丫鬟若琴就往里面走。
柳清浅和苏简兮刚走到桌旁要坐下,掌柜的见此,连忙跑过去伸手拦住二人。
“万万不可,这可万万不可……
郡主已经付了银子,两位小姐真的不能在这儿用膳啊……”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掌柜的脸上。
“放肆!
就你一个下贱的商人,也配拦着我们?”
这掌柜的少说也有四十多岁了,如今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打了耳光,不由得面上无光。
可即便再不满,也只能忍气吞声。
谁让他们就是个小老百姓呢!
而他们这面的吵闹声,将不少二楼的客人都吸引过来。
见到柳清浅打了掌柜的,不由得纷纷为掌柜的鸣不平。
“这女人怎么这样啊?”
“就是,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谁说不是呢!这掌柜的这么大年纪,说打人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就是,明明就是她们没理,强占人家郡主的雅间儿不说,竟然还打人,真是无法无天了!”
“你们知道什么?
这勇义侯府如今出了个宁王妃,自然是不把勇宁郡主放在眼里了……”
“可当了宁王妃的又不是她?”那人嗤之以鼻道。
“唉,谁说不是呢?
那位苏小姐也是,也不说拦着点儿。”
“拦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们两个就是一个鼻孔出气儿的。”
“就是就是。
我看啊,说不准就是刚刚那位苏小姐挑拨的,这柳二小姐才动手打的人呢……”
“你不要命了!
那太师府苏家虽然不如以前了,可宫里好歹还有一位娘娘呢……”
……
若琴一听几人的话,立马瞪起眼睛,朝着刚才议论的人们嚷道:
“你们说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当众诬陷我家小姐,还敢议论我们苏妃娘娘!
是想找死吗?”
说着,指着刚刚说话的男人又道,
“你!
还不赶快给我们家小姐道歉!
否则,就把你抓到京兆尹大牢!到时候……”
若琴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清冷的女声缓缓传来:
“本郡主倒是不知,如今这陵安城,倒是你们苏家和柳家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