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冷蝉衣已经可以下床行走。只要不牵动伤口,看上去似乎没有大碍。
只有脸色仍是有些苍白。
吃过早膳后,冷蝉衣正在院子里走动,福伯便来到冷蝉衣的院子和她禀报:
“郡主,有圣旨到了,您得去接旨了。”
“圣旨?怎么好好的,皇上突然就有圣旨来了?”冷蝉衣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是您除掉了早春堂,皇上赏赐您的吧!”
“传旨的公公这会儿人在哪儿呢?”
“回郡主,齐公公人现在在前厅等着呢!”
“传旨的是齐英?
好了,我知道了,您去忙吧!”冷蝉衣淡淡地对福伯说道。
见福伯离开,冷蝉衣便在南星的服侍下,进屋换了件衣裳。
然后便带着南星朝着前厅走去。
进了前厅,果然见到齐英正站在桌旁。
“齐公公?”
冷蝉衣淡淡地开口叫道。
“呦,奴才给郡主您请安了,”齐英一脸笑意地走了过来,“郡主的伤可都大好了?”
冷蝉衣哪敢让这位齐公公行礼啊,连忙走上前虚扶了一把。
“齐公公咱们都是老熟人了,您就别这么客气了。”
“那可不行,规矩不能废。
皇上命咱家问问,伤可都大好了?”
“多谢皇上关心,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就好,那就好。
您是不知道,皇上和皇后知道您受伤了之后啊,急得不行,差点就出宫亲自来看您了!”
“多谢皇上皇后娘娘的关心,请公公代为转达,勇宁已经没事了。
只不过,这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有旨意传来了?”
“还不是郡主您立了大功,替皇上解决了难题,皇上赏您的呗!
按理说啊,这旨意早就该下来的。
只不过听说郡主您因为此事受了重伤,昨日才醒过来,这才拖到了今日呢!”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的话,齐英这才开始宣旨。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勇宁郡主有勇有谋,忠勇可嘉,不愧为皇上和皇后的干女儿,替皇上和朝廷解决了心腹大患。
对得起皇上赐予她的“勇宁”二字。
皇上特为此奖赏于她。
送走齐英后,冷蝉衣看了看摆了满地的赏赐,绫罗绸缎,珠宝玉器,古董字画,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金银。
“小姐,皇上的赏赐还真是不少啊!”
“是啊!”
冷蝉衣想了想吩咐一旁的南星,叫人将这些东西登记收进库房,只留了一些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南星啊,我受伤的这段时日,慎王府可有传出关于慎王侧妃的消息?”
那一日,是南烛与自己将冷溪月掳了来。因此,南星对此事并不知情。
南星想了想,这才与冷蝉衣说道:
“倒是有一些传闻。
只不过那时,小姐还没有苏醒。
听说慎王侧妃得了恶疾,闭门谢客。有不少想要此时去巴结慎王的官员,都派了自己的夫人前去给慎王侧妃请安。
只不过,都被拒之门外了。
说是什么,怕被过了病气。”
“果然如此。”冷蝉衣淡淡地开口说道。
南星此时有些不明所以,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小姐早就知道那个冷溪月病了?
可自己前几日刚刚监视过冷溪月,还跟踪她去了永济巷,以至于自己还受了伤。
可当时,并没有看出她得了什么病啊?
难不成,是小姐给那个冷溪月下毒了?
“好了,别在那瞎想了,你陪我去个地方见见老熟人,就什么都知道了。”
南星一听这话,暗暗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