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人都没说话,冷蝉衣这才又继续道:
“以后,你们在外面想怎么吵就怎么吵。
但是在我这不行!再让我听见,小心我给你们两个都毒哑了!听见没有?”
“哦。”万郎中闷闷地应了一声,又开始动筷子夹肉。
楚研尘悄悄撇了穆容与一眼,还不等说什么,那道清丽的女声便再次传来:
“你看他也没有用!”
见到这样的冷蝉衣,穆容与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想不到,这么两个难缠的人,竟然被衣儿这么个小丫头制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冷蝉衣才又对万郎中说道:
“听说,你最近打着我的名号,到处蹭吃蹭喝?”
“谁说的?是哪个不讲礼数的偷偷在背后传闲话?
明明就是大家太过热情。我,我……”
不知怎么,他突然就有些怕这个小丫头。
想不到他活了一大把年纪,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最后竟然会怕一个小丫头。
冷蝉衣佯装生气道:
“吃喝倒也是算了,若是你借着我的名号去嫖去赌……”
“什么话!老头子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不过就是去怡红楼听了个曲,又看了歌舞,怎么就变成去嫖去赌了?这话是谁说的?老头子我得找他评评理。这话可不能乱说!”
听了这话,冷蝉衣和穆容与相视一眼,接着问道:
“你去怡红楼了?”
“是啊,怎么了?”
“那你可见过那位花魁了?”
“你是说红琬姑娘?”
见冷蝉衣点头,万郎中才继续说道:
“那当然!去了怡红楼不见红琬姑娘,那不就……”
万郎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冷蝉衣打断道:
“那你可曾发现,那位红琬姑娘有什么不同?”
“不同?没什么不同啊!
漂亮算吗?”
听了这话,冷蝉衣和南星皆是一样的神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冷蝉衣撇了撇嘴道。
“就是!男人都一样!就知道看女人漂不漂亮!”南星也在一旁附和道。
三个男人听了这话多少有些不服气,不过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有多嘴说什么。
毕竟,这个小丫头发起怒来,还真是挺可怕的。
“哎?不过,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万郎中将盘子里的肉吃掉后,突然开口说道,“这个红琬姑娘,似乎会武功。而且,武功还不弱。”
“你怎么知道?”楚研尘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头子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而且,她跳的那一种舞,应该也不是我们漓国中原的舞。
小丫头,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冷蝉衣想了想,似乎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开口说道:
“你还记得,当初在济州的时候,南烛和白大将军他们中的毒吗?”
“记得,那两种毒都是来自于南疆,怎么了?”
冷蝉衣看了穆容与一眼,穆容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我们怀疑,这个红琬,也是来自于南疆。而且,很可能和当初给南烛和白将军下毒的,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