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小丫头!怎么不说话了?傻笑什么呢?”
“我是在笑你,总是说自己心肠狠毒,不想看的病谁来也不管用。
现在看来,不过就是个沉迷医术的老家伙!”
“嘿!你这个小丫头!”万郎中气鼓鼓地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少女,胡子一翘一翘的。
不过半刻,却又缓缓开口道:
“你这个小丫头说的还真对。
老头子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真没几个人如此懂我的心中所想。
没想到,倒叫你一个小丫头看出来了。”
冷蝉衣见他有些伤感,连忙笑着说:
“你不是想知道白将军他们得了什么病吗?”
“哦,对对对,”听到冷蝉衣的话,这个老头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催促道,“他们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快说说看!”
“其实,他们不是得病,而是中毒!”
“中毒?”
“不错,一种叫做忘生的毒。”
“忘生!”
冷蝉衣回头看向万郎中:
“你知道这种毒?”
“不错,这是一种产自南疆的毒。不过,怎么最近总是有南疆的毒出现在济州?难不成……”
“没错,这个忘生和南烛所中的醉花阴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是了,如此想来,事情就通顺了。然后呢?”
“然后……”
冷蝉衣将自己救治白若峥和白寒舟的过程一一说给了万郎中。
她没有注意到,此刻万郎中看她的眼神,已经从震惊到欣喜,又由欣喜变成了兴奋。
“老头子,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小丫头,你拜我为师吧!我一定将我毕生所学都教给你!
老头子我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如此有天分的人呢!怎么样,你拜我为师吧?”
“啊?拜你为师?”
见冷蝉衣有些犹豫,万郎中并没有不高兴,反倒激动地说道:
“不拜师也行,要不然,咱们两个拜把子吧!”
“拜,拜把子?”此刻冷蝉衣惊讶得有些失态。
就连一直在旁边的南星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情况?
让小姐和这老头拜把子,这岁数是不是差的有点多啊!
和这老头拜把子,可是比拜他为师还要令人震惊。这老头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是啊,你要是不愿意拜我为师,拜把子也行。老头子我不挑!”
“您,您让我缓缓,我有些头晕。”
“头晕?好好的怎么会头晕?是不是前几日太过辛苦导致的?来,老头子我给你把把脉。”
“不用不用,我歇歇就好了。您老先忙着,我,我去别处看看。”
还不等万郎中回话,冷蝉衣便拉着南星,一路慌张地逃走了。
“哎?哎?别走啊!小丫头,你可要好好想想啊!老头子我可等着你的信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