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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铖,照顾的顾,金属的铖。
我记得我在马路边等车刷崩坏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孩子横穿马路,而不远处正驶来一辆货车。
自我而言,我是一个没有任何抱负的咸鱼,我是家里的老二,父母对老大很是疼爱,对自己除了每月打过来自己花不完的钱,就不再回应,一个社会的乐色,我问心自说,我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可当时,我不知道内心是什么样的感受,或者脑子是怎么想的,我用平时跑不出来的速度奔向那个孩子,用力的将孩子拉回来,自己却因为惯性倒在了地上。
“滋——砰”
我就来到了这个世界,自己死了——不是不能接受的样子。我叹了口气,看着白雪皑皑的四周,我当时不知道在哪里,迷茫的四处游荡。冷风刺骨,可没有我内心的苍凉;举足无措,比不上心中的无奈。我没有对于以往的留念,在我过去的十几年来唯有一堆被称为数据的游戏、二次元陪伴着我。
我倒在了雪地里,心中的不甘让我艰难的爬行,也许没有结果,也许只是挣扎,自己不想就这么死掉。
“你渴望力量吗?”一道声音从脑海里传来,听不清是男是女,意识模糊的自己已经产生幻听了吗?
“缺失的爱,不甘的心,迷茫的未来,以及对这个世界的恨意。”那个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的蛊惑着自己。
“我…”我停下了挣扎,缓缓翻身躺在了雪地里,“凭什么呢?”
“对的,凭什么?凭什么自己的哥哥可以享受父母独有的爱,凭什么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看不起自己,凭什么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以肆无忌惮的凌辱他人,而受害者却要受到社会的指责?”
“你渴望力量吗?”
我伸出手狠狠的握住天空,“我渴望!”
一股难以言说感觉充斥在体内,寒冷刺骨的感觉变成了温暖,我可以感受身边所有的风雪,甚至…我可以操控它们。
“那么就作为律者毁掉这个世界吧。”
那个声音继续蛊惑着,“作为陨冰之律者吧,这个扭曲的世界不应该存在。”
“不对!”我反驳着,我抗拒着身体里的力量,“不对,有错的不是整个世界!”
我已经明白了,被车撞死不是幻觉,自己确实死了,不过是换了个世界,换了个名为崩坏的世界。
“你在反抗?为什么?”那个声音疑惑的问。
“区区崩坏…”我用自己的方式压缩着崩坏的力量,将其分散到身体各处,从外表上看,我的皮肤已经渗出鲜血,面容狰狞。
“有趣,那你能反抗到什么样子呢?”
“打个赌如何?”,我费力的说。
“打赌?哈哈哈?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类,我给你这个机会,说吧,你要赌什么?”那个声音仿佛在决定一只蚂蚁的命运。
“我赌,我会控制这股力量,并且将你驱逐!”
“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那让我看看吧,你的意志。”
顿时,我眼前一黑倒了过去,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躲在虚空里的一条毒蛇看见了。
我可以感受到体内的崩坏聚集在心脏里,并没有产生所谓的律者核心,我体内充斥着寒冰和风雪的力量,我努力的将他们凝聚,让他们在身体里形成一个循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可身体的本能告诉我,就应该这样。
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在屋子里了,不知道谁救了我,但是漆黑的房间和阴森的氛围自己手脚处传来的凉意让儿时经常被绑架的自己感受到自己的处境不好。
“你醒了,小白鼠?”
一条很危险的毒蛇从我眼前浮现,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你好小白鼠,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靠自己的力量掌控崩坏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不被崩坏控制的男性律者,我真的好想把你全部解剖,呵呵~”
看着眼前疯狂的人,我没有任何害怕,反而对她感受到怜惜,梅比乌斯,凭借着那出众的发色和危险的气质,我很容易就能猜到,加上之前在雪地里的经历,能够靠近雪地并且看见梅比乌斯,不用多说,这里是逐火之蛾的备用据点,也就是这条蛇用来处理试验品的实验室。
“好啊,我愿意成为你的试验品。”我试着用自己认为最温柔的微笑回应面前的少女。
梅比乌斯显然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见过哪个试验品会这样和自己说话,对于这个富有活力的试验品…但很快她反应了过来。
“别着急高兴小白鼠,我需要先用你的身体做一些实验,要是撑过去了,我就考虑考虑让你成为我新实验的试验品。”梅比乌斯突然凑近我说道,感受她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我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梅比乌斯显然有些意外,看着我脸颊的红晕,戳了戳。
那柔顺的感觉从脸颊流入心中,我浑身肌肉紧绷起来。梅比乌斯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一脸跃跃欲试的“欺负”着我,肆意的摸着我身体各处,时不时言语挑逗一番。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自然没有受过这种待遇,这反而引起了蛇蛇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