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生日宴会在晚上，柳燃去的时候府内府外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由于很熟悉，柳燃进府的时候甚至没有守卫询问。
“柳大人，老爷吩咐了，您来了直接去花园。”
课程还得继续。
到了后发现，现场不只有申屠父子，方英居然也在。
他们神色严肃，估计有大事发生。
“方大人好！”
方英颔首应和：“你在申屠老兄这里学了十来天，学到了什么层次？”
柳燃回：“只学了皮毛而已。”
“以你的资质不可能是皮毛。我们正在讨论信王可能起兵的事，你怎么看？”
柳燃诧异：“信王再强也不可能有太多兵马，他难不成想用三州之地对抗整个帝国？”
申屠坚道：“西边的天命者结盟了，姜赋虽有千万兵马，却不能轻易调动。据我估计，信王拥兵可能达到五百万。”
“五百万？他哪来这么多？”
“不清楚，目前只是猜测。皖州传来消息，信王近些日子在调兵，恐怕有想法。”
柳燃有件事不明白，询问：“既然知道他可能会叛乱，为何不早点解决？”
申屠坚叹道：“陛下登基时群魔乱舞，各地王侯都不是省油的灯。当时有好几位王爷试图争夺皇位，但最终都失败。信王因为距离较远，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此后由于全国局势不稳，再加上外部威胁，更不敢轻易动他。或许正是因为看清了局势，信王才敢拥兵自重，试图分裂三州自立王国。”
柳燃明白了，九玄现在内忧外患，随时可能会出现崩溃局势。
“今天的课程很简单，我们讨论一下信王叛乱的可能性。这也是今早上众臣在朝堂上讨论的内容。”
接下来讨论了一下午，直到宾客纷纷前来，申屠坚才出去。
由于只是申屠坚夫人的寿诞，所以来的客人分量不是很重，大都派小辈前来。
晚上很热闹，柳燃和一群年轻人玩闹，倒也其乐融融。
送了礼，吃了寿宴，见时候不早，柳燃便告辞离去。
申屠府距离柳府可不近，就算飞行也得要二十来分钟。
路过最繁华的商业街时，紫薇等人飞不动了。
“主人，听说女人佩戴饰品会更好看，我们想要。”
“你们已经够好看了。”
“还能更好看呢！”
柳燃便带着她们步行前往商业街，买一些漂亮的饰品。
发簪，玉钗，头冠……要什么买什么，不差钱。
“姑射大人今晚上回来，我们给她也买些吧！”
“这个簪子好看。”
“她不适合这种颜色，红色更好。”
“红色不搭，肯定要紫色。”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就是大型电视连续剧。
柳燃干脆自己做决定，各种来一套，让姑射回来自己选。
“主人，我们还想要衣服。”
“我这里很多，回去选。”
“不嘛，我们就想要现买的。”
柳燃发现，自从昨晚上过后，她们多了些矫情的毛病。
“好，你们随便买。但是快点，时间不早了。”
买衣服哪能快得起来，试来试去就是两个小时。
两小时后，除了柳燃外，所有人都心满意足。
“我们还给其他姐妹都买了。可惜主人您不要，否则也给您买。”
柳燃撇嘴，还不是用他的钱。
……
天上有月，半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