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让出位置，柳燃招呼姜菱坐下。
“紫薇，天玑，你们留下，总得凑足四个人。之前有彩头吗？”
“没呢！”
“十两银子，玩不玩？”
姜菱想了想，十两银子看似不多，可以玩。
可她不知道，柳燃没封顶。
接下来开始几轮，为了让姜菱提起兴趣，柳燃小输了一点。
姜菱激动得脸色通红，似乎已经在想象自己大杀四方的画面。
“你们三个人是一伙的，嘿嘿，居然打不过我一个人。”
柳燃道：“没有一伙的说法，牌桌上不能拉帮结派。再亲近都不行！继续吧！”
下一轮开始不久，姜菱发现不对劲了，柳燃的碰牌次数有点多。
“我单吊了，别放炮。”
姜菱犹豫不决，想了半天居然真的点炮了。
“八十两，给钱吧！”
……
“哎呀，这牌也能地胡？这次有点痛，各位忍一下。”
接下来，柳燃几乎把所有牌型都来了一遍。
姜菱看着自己送出去的银子，无可奈何。
“我不玩了！”
要是再玩，她恐怕连衣服都得输光。
柳燃把牌桌让给其他人，并且奇怪地发现，姜菱对自己的好感度不但没削弱，反而还增加了。
也就是说，自己虐了她，居然让她更喜欢自己。
这是什么道理？
“柳兄，你去申屠府干嘛了？”
“学习呗！之后每天都要去。申屠老将军真厉害，能学到很多东西。最关键的是，他不收学费。”
姜菱犹豫许久才说：“如果有机会，你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些问题。”
“调查什么？”
“我们上次在路上被刺杀，我怀疑是申屠坚派的人。”
“为什么？”
柳燃早就知道不是申屠坚，但无法解释清楚。
姜菱道：“申屠坚肯定知道我来了帝都，他不希望姜家和皇室扯上关系，所以要除掉我。”
柳燃无奈道：“我帮你调查就是了，但你别乱来。如果你闲着没事干，可以去招募或者逛街。”
如果不是女武神的冷却时间太长，柳燃恨不得天天往神殿跑。
“谢谢你。”
姜菱脸上恢复神采，并且压低声音问：“姑射是不是被你……”
“被我怎么？”
“睡了？”
“然后呢？”
姜菱竖起大拇指，并且大方地降低了五点好感度。
打了下午麻将才加两点，结果因为一句话降低五点。
“你就不怕她背叛你？”
“为什么背叛我？我只要不强迫她就行了。”
“好吧，原来她是自愿的。我就不明白了，这么清纯冷漠的女孩，为何在此事上如此主动？”
柳燃总不能说自己是帝王，招募契约比神选者牢固得多。
“别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