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侧包厢里，周煜不耐烦道：“你说的神选者就是申屠仲身边那两人？”
刘封回答：“没错，就是他们。能招募出七阶剑师，不会是简单的神选者。”
“哼，再不简单又能如何？还能在帝都翻天不成？就算是顶天的神选者，也只能给皇兄卖命。听说申屠仲找来了秦亮。傅言，你有把握吗？”
傅言在旁边正襟危坐。
他看起来英俊潇洒，气质儒雅。
“回王爷，秦亮擅长诗文，却不擅长词句。这次不写诗，只作词。”
刘封双眼发亮，赞道：“听说很多学子看不起词，所以不愿去学习和写作。秦亮就是其中之一。你这一手妙啊！”
周煜不懂什么诗词，他只要胜利。
“这次本王和申屠仲的赌注是五千两银子，绝不能输。”
……
五分钟后，柳燃神清气爽。
出门发现多了不少人，其中有个穿长衫的学子，脸色严肃。
申屠仲给柳燃介绍：“他叫秦亮，诗文绝佳。”
秦亮起身道：“公子夸奖了，在下只是落榜之人，除了写诗别无是处。”
闲话几句后，姜菱给柳燃小声解释：“秦亮曾写过不少脍炙人口的诗，但是在三年前的科考里让人瞠目结舌，他居然没有考上，低分落榜。但他没有气馁，而是好好研习，今年准备卷土重来。”
柳燃估计，这家伙可能偏科严重，虽然写得一首好诗，但会写诗不代表能考上好名次。
姜菱继续说：“他这次的对手叫傅言，南方名士，被公认为今年的状元之才。如果没有黑马，状元几乎就是他了。待会儿应该有好戏看。”
这事已经广泛传开，使得万机楼热闹非凡，很多人都在朝这里涌来。
老鸨自然高兴，恨不得这些公子哥多来闹几次。
没多一会儿，两边包厢门打开，正对着能看得很清楚。
“申屠仲，你的人来了没？”周煜叫嚷。
“早来了。”
秦亮大大方方走出去，来到栏杆处，与对面的傅言遥遥相望。
楼上楼下到处都是人，见到傅言和秦亮，顿时哗然。
两位都是名人，没想到会在这里比试。
“秦兄，得罪了。”傅言拱手。
秦亮回礼。
“请问怎么比？”
申屠仲道：“还是以前的办法，双方各设一个规则。我这边的规则是，主题限定为相思。”
秦亮写过的诗文里，相思占大部分，算是他的强势项目。
周煜乐呵呵道：“我这边的规则是，今天不写诗，只作词，且体裁不限。”
听闻这话，秦亮脸色大变，申屠仲也变了脸色。
申屠仲可没有不学无术，他知道诗与词如今的地位。
“秦亮，你能比吗？”
秦亮咬牙道：“如果公子没有其他人选，我只能试试。但公子要做好心理准备，对面有备而来。”
申屠仲道：“没关系，大不了输五千两银子。我输得起，你尽力就行。”
比起周煜的喜怒无常，申屠仲显得更加和气，柳燃对他好感度倍增。
姜菱小声询问：“你会写词吗？”
当然会，不就是抄么！
但柳燃不会承认，只给个白眼，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