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陛下被围，方战的六阶统帅们纷纷返回来援助，但是在半路上被永生者拦截。
永生者们战意十足，他们还没玩够，怎么可能让敌人离开。
人群中，方战倒是很冷静，他看到柳燃正在靠近，便问：“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些问题能不能帮我解答？”
柳燃点头：“好歹认识一场，你问吧！”
“我还是有些不甘心，想知道你哪来这么多六阶？”
柳燃道：“他们是残存的太玄族，当你们离开后，我收服了他们。”
方战愕然，而后大笑：“不愧是天命之主，这气运常人无法比拟。我当初要是有你这气运，又岂能徒劳挣扎。我再问你，你的统帅为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一点不好回答。
如果说全阵营是众神赐予，那么其他天赋无法给出解答。
柳燃耸耸肩：“我哪知道。你在拖时间吗？”
“都这样了，我拖时间有什么意义？你是不是想知道逆天者是谁？我可以给你一些线索。”
“什么线索？”
“大秘境要开了，你可以从那里获取逆天者的资料。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柳燃诧异：“不能直接告诉我？”
“我如果直接告诉你，我就会违反基础规则，到时候可能会遭受惩罚。”
柳燃当初问过雪莲类似的问题，她也从来不会正面回答，原来有限制。
柳燃猜测：“你们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不是和我来自一个世界。”
“没错，你的猜想方向是对的。再给你提一点，逆天者其实与天命者并无矛盾，如果有机会，我们或许真的可以合作。到时候，我带你真正认识这个世界。你会明白，阵营究竟是何等可笑。”
柳燃眼眶猛缩，疾呼：“他要逃，快拦截。”
然而方战并没逃，而是恢复成本体，并且迅速失去生命力。
“不对，他的灵魂逃了。只需要继续夺舍，他就能重回世间。”孟婆阴沉着脸。
她已经准备好黑魔咒，随时会将方战的灵魂抹杀。
但是没想到方战的秘法如此强大，居然可以避开她的感知。
柳燃也很无奈，他一直拿着太玄古录，就等着方战灵魂出窍。
“忘了问他名字。”
这事倒不重要，柳燃抛之脑后。
此后，随着方战死亡，他麾下的战士群龙无首，战斗力瞬间暴跌到谷底。
“臣服我，免死！”
纵然柳燃用上了帝王威仪，但还是只能让一半战士臣服，另一半转化成了野怪。
既然成了野怪，就只能当成资源斩杀。
“陛下，帝王之心。”
女魃取来帝王之心，双手奉上。
柳燃拾来，看一眼就扔进空灵珠保鲜。
“我不需要双阵营天赋，可以给其他人。”
想了想最合适的是古圣衣，她如果能再觉醒一种阵营，可以更好地帮柳燃使用招募资源。
“陛下，镇妖塔！”
克希拉将缩小化的镇压塔取来，递给柳燃。
柳燃收起来，听克希拉在抱怨：“敌人太弱了，我还没施展开。陛下，都怪你。我全程都在打酱油。”
柳燃无语，只能答应下次让她尽量施展。
接下来要打扫战场，柳燃趁此机会查看聊天域，没多少有用信息。
正要退出去时，他发现了有意思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