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阎王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牧盛微微皱眉：“所以程无涯一直追求的就是产生？”
“对，你是修行者，应该知道，就算是成圣，也总有消亡的一天，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做到真正的永生，可是程无涯在自己的修为无法寸进之后，便开始追求所谓的永生。”
“那你知道这个姬明秀的事情？”
梦阎王看了牧盛一眼，淡淡的道。
“我知道的不多，姬明秀是在我离开之后，才成为程无涯的弟子的，而之后我和程无涯没有见面，知道程无涯来找我的时候，他当时看起来伤的不轻，身边就带着姬明秀。
程无涯说姬明秀是他的弟子，我也就没有多想，在跟着程无涯回来的时候，虽然我觉得程无涯对姬明秀的照顾太过周全，而姬明秀看程无涯的眼神也不太像是看师傅，但是我并没有在意。
毕竟在我的认知里，程无涯爱的是梦仙姑，就算和这小徒弟有点什么，也不算什么事情。
直到后来我在程无涯的书房发现了姬明秀的画像，我才知道，程无涯既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梦仙姑，他喜欢的是自己的小弟子。
只是可惜，我早就被囚禁了，所以并不知道后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而程无涯的书房也没有太多的线索。
这几千年来，我一直都被困在这里，除了寻找程无涯，我也因为无事而查看了这些影子，但是我并没有发现姬明秀的存在，也可能是影子太多，我没有看完吧，反正我没有看见姬明秀的存在。”
“这么说来，这些影子都是万宗门的弟子？”
“也不是，除了万宗门的弟子，还有其他门派的弟子也有，只是这些影子已经没有了记忆。
我若不是认识其中的几个别派弟子，估计也是不知道这一点的。”
“这些影子既然是万宗门的人和别派的弟子，那外面那些所谓战场和死地中出现的魂灵又是什么？”
“那些啊，有大部分是万宗门的弟子，只有一部分是别派弟子。”
“既然这个影子可以实现所谓的长生，为什么程无涯没有把他们全部变成影子，而还留了一些成为魂灵？”
梦阎王轻笑了一声道：“不是他不想，而是那些魂灵本来就存在，他们这个万宗门就是最厉害的，就是召唤魂灵为自己所用，你在外面看到的魂灵，其实大部门是万宗门战死的同门。
这些人在死后，会留下一部分的神魂变成魂灵守护这个门派，这也是万宗门独有的，所以那些魂灵，其实大部分是万宗门的前人。”
牧盛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过来，难怪那些魂灵的战力那么强，而这些影子在看见他之后，基本只会躲藏，都不敢主动攻击，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