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和江婉相认的，因为一旦江婉知道这是自己，她定然是会很伤心。
江婉看着老者，咬了咬牙，开口道：“前辈，您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
她声音很轻很轻，但是牧盛却能感受到一股颤抖的意思。
他深吸口气，反正这个样子，她也认不出来是自己，所以就缓缓抬起头。
江婉看到牧盛的那张脸，虽然早就变得老迈，没有了一丝当年的痕迹，但是那双带着星辰大海的眼神，是不会变的！
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不会变得！
这一刻，江婉心中一颤，她死死的握着自己的剑，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这一幕，让牧盛顿时神情闪过慌张，急忙再次低下头。
“前辈，我们是不是认识？”
江婉捂住嘴，忍不住问道。
牧盛声音沙哑，很是低沉，“不曾相识。”
江婉听到这话之后，脸色也是难看下去，看着牧盛，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是，她还是咬了咬牙，直接说道。
“那你可曾见过我的老公，牧盛！”
这一句话，让牧盛心中一颤，一股极为悲痛的感受，瞬间在心间弥漫开来。
他很是苦涩，脸上带着悲痛，他不敢抬头，也没有说话。
江婉看到牧盛这般，笑了一下。
“你没有见过他，不要紧，但是他是我的老公，我们可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他说过，要守护我一生一世，虽然我们的婚姻一开始不幸福，但是我却爱上了他，这个家伙，进入修行之后，倒是有很多红颜知己，哼！！”
“但是，他依旧是我的老公，如果您见到他，请告诉他，我再找他，这一世，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找不到他，我也不在这世间独活，也要去那九泉之下，做一对夫妻！”
江婉说着，擦干了眼泪，眼中带着坚定，她并没离开，但是这话说完，她死死盯着牧盛看，想要看看牧盛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