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
萧沐凌看了一眼，就想到刚刚风珞情给她的画卷，心里多少有了几分猜测。
风珞情走过来，把刚刚递给她画卷，放到她面前。
在萧沐凌旁边坐下，特地找了个距离苏兰叶比较远的位置。
萧沐凌先拿过夙樱给的那一幅，残破的画卷上的少女笑容天真烂漫，稚嫩纯净。
一双眼睛明亮而又干净，是这世上最美的星辰宝石。
不过画卷被烧毁，只剩下半张脸。
放下这幅画，萧沐凌拿起风珞情给她的，将画卷打开。
两幅画一模一样，不过这一幅是完整的，画上的人儿除了那半张脸，还有半张脸戴着面具。
萧沐凌。
画上的人不是她，是萧沐凌。
那是她历经两世，见过最干净纯粹的人儿。
她在萧沐凌身上重生，尽管她不想什么的时候，眼睛也很干净，但却不如萧沐凌。
记忆中的她，干净真和没有任何颜色的白纸一模一样。
也不知道是被萧沧澜保护的太好，还是她本性天生缺少了恶的那一面。
萧沐凌从来都不会用恶去看人，更不觉得这个世界是黑暗的。
“画得还真像。”
和以前的萧沐凌，真是一模一样。
多讽刺啊。
“每一个分殿都有这样的一幅画像。”风珞情解释。
夙樱无声看向风珞情。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风珞情没有注意到夙樱的视线，从萧沐凌手里拿过画卷，放到萧沐凌面前对比。